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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准确的扯住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但仍然透着几分我见柔怜。
“砚洲,我害怕。”她的眼睛微微发红,看样子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我哭了.……我装的!
顾砚洲顿时冷起脸,看向林安娜:“不劳烦林小姐了,然然我会送上楼的,你请回吧。”
话音刚落,他便将施然打横抱起,头也不回的走了,施然勾唇笑了笑,徒留林安娜一人在客厅气的跺脚。
林安娜自然看见了她的笑,她现在严重怀疑,施然是装瞎的,就是为了跟她抢顾砚洲,倚在顾砚洲怀里侧听他的心跳声。
见怀里的人许久不作声,顾砚洲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低声道:“然然是不是不高兴了,林安娜这个人说话都不过脑子的,我已经盼附管家了,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的。”
“我没有不高兴。”
她眨了眨眼睛,“林小姐说的是事实嘛。”顾砚洲将她平稳的放在床上,单膝跪地,与她差不多平视。
“我会治好你的眼睛的,别担心。”
施然笑了笑:“我相信你。”
听到这话,顾砚洲愣了愣。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的然然笑了,自从那天之后,施然就变得喜怒无常,常常冲他发脾气。
暴躁过后却会搂着他放声大哭,告诉他,自己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顾砚洲的肩膀有一块很深的牙印,背后有一块烫伤的痕迹。
其来因,不言而喻……
施然道:“你去开会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顾洲思考了一会,起身揉了揉她的头:“有事记得叫我,或者叫何阿姨。”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好。”
待顾洲离开之后,施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她抬手抚上眼睛,刚刚好像视觉短暂的复原了一下,但依旧不是很清楚,顾砚洲的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就像是老旧电视机故障了一般。
昨晚的梦,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有她的眼睛,莫非,她触动了什么被动技能吗?一楼顾砚洲回到书房里,打开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
下属的脸立马印在屏幕上。
“先生。”
“霍司寒那边怎么样了,有什么动静吗?”
下属回道:“城东那块开发区霍家那位盯的打紧,看样子是势在必得,想比之下,乔家就比较淡定了。”
顾砚洲眯了眯眼:“这次招标竞争非常大,城东的地倒是无所谓,我只是想要霍司寒脱一层皮而已。至于乔远道,继续盯着罢,一有动静立刻向我汇报。”
“是,先生。”切断通话之后,顾砚洲倚在靠背上,揉了揉眉心。
霍司寒,霍家掌权人,自诩正派。
其势力与顾家不相上下。
只不过暗处的势力大不如顾家。顾砚洲冷笑一声,喃喃道:“正派?呵,真是可笑,要不是你这正派的行为,然然也不至于失去双亲,还失去光明。”
一场招标会上,施宇抢了霍司寒父亲的竞争地,十七岁的霍司寒竟然一把火将施家宅子给烧了。
那一天,是施然的生日。
宅子火光冲天,可见霍司寒的手笔有多大。
四处都浇满了燃油,一点就着。这场火灾中,施然的父母在睡梦中被熏醒。等他们发现的时候,火势已经蔓延开来。夫妻二人被活活烧死。
施然被困在卫生间里,被救出来的时候,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捡回一条命来。
那双明亮动人的眼睛也失去了光泽,自那天起,二十二岁的顾砚洲收养了施然,成为她名义上的监护人。
今年是他陪伴施然的,但是他们已经认识十几年了。
施然十九,他二十七,相差八岁。从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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