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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却看向了观众席失了神,过了一会才低下头笑了笑“大概是温其如玉吧。”
她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在心底幽幽地叹了口气。
节目结束后季清跟主持人道别,回到家里将自己摔进床上,看着空白地天花板笑了起来,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到底要怎么形容你。
在台上主持人笑着问她“你希望你梦里的人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吗?或者会给纹身注入灵魂吗?”
季清低下头笑了笑挽了挽碎发,“我会固执地认为每一个纹身都是独立存在于他们的那个空间,他们都有自己的灵魂,我不过,只是个拙劣的叙述者罢了。”
突然,季清起身靠在玻璃上看着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地落在花瓣上又沾湿了土地,窗外的男人撑着黑色的骨伞,抬头看向她,像是他们之间隔着山海般的距离。
季清低声笑了起来,山海?
明明是隔了条历史的长河,她把电话从身后拿起来,刚刚拨去就被接通了。
她淡淡抬眼,视线看向窗外的人“你是,在学他吗?丞哥。”
季清的眼角还带着笑意。
男人从外面打开房门,放下伞,径直走向她抬起她的下颌吻在她的唇瓣上“是吗?”带着狠厉又掺着爱意“你想到的,只有这个吗?”
她也不挣扎直到他放开她,季清才带着依恋地环住他的脖颈,沙哑着嗓子说“所爱隔山海,是吗,丞哥。”
王丞咬在她的肩带骨的肌肉上“季清,你,就不能,疼疼我。”
她抚摸着他的发丝贴紧他的怀抱“你要我,怎么疼你,丞哥。”
她抬起头接近虔诚地吻在他唇上然后靠在他的脸侧“你明知道,我不爱你啊,丞哥。”
她突然伸手解开他的衬衣“又何必讨这个苦。”
王丞有些粗鲁的抬起她的下颌“那就更狠一点,别心疼我,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