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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任向夏口城中喊话的当天晚上,一封清晨南门献门的书信被从城上射到了城下。
天色刚明,晋军兵士拾得了书信,献给了冷苞,冷苞急忙将书信献给张任。
张任看了书信,知道夏口城可以不攻而下,心中大喜。
只是书信上没有落款。
显然,这射书信之人是怕书信被江东军拾去。
要知道是谁射的,就看等会儿谁来开门。
张任立刻整顿军民,准备进城,并向全军传令道:“陛下有圣旨在此,进城之后,不得杀人放火,不得女干Yin掳掠,不得抢掠民财,不得私闯民宅,更不得侵犯江东诸将的房舍,但凡违令者,左脚进门砍左脚,右脚进门砍右脚,身体进门砍头!”
全军齐声:“喏!”
清晨时分,晋军三军准备完毕。
冷苞在前,刘璝居中,张任在最后。
不一会儿,夏口城南门大开,是陆逊的副将谷利给开的城门。
当下,冷苞跃马率军先入,紧接着刘璝进城,张任最后。
陆逊在城头看见黄巾贼寇进城,带上亲兵下城死战,要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然而,他哪里是冷苞、刘璝和张任的对手?
没有几个回合,张任就活捉了陆逊。
这时,正好谷利领着一众兵士到了张任的面前,双腿跪地道:“小人谷利,拜见将军!”
陆逊见了,仰天凄厉的大笑:“哈哈,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谷利指着陆逊道:“陆逊,谁是贼?大晋天兵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要投降,一概不杀不抢不凌辱,城中的百姓人人都想投降,就你不降,你无非就是降保住你们陆家在吴郡的产业!”
陆逊怒道:“谷利,你也是一员老将,你出卖江东,对得住吴侯的三世厚恩吗?”
“厚恩?什么厚恩?”谷利道:“没有我们这些将士在前方给他孙家披肝沥胆,他们孙家能占住者江东的土地吗?你们这些世家大族跟着孙家,孙家让你们兼并土地,你们为他们孙家去死,理所当然,我们这些人在江东有地有产业吗?我们这些人将甲胄一脱,都不过是寻常的百姓,还要租种你们家的土地,还有给你们家完税缴租,凭什么!我们卖命,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凭什么!”
这时,一个谷利的亲兵道:“陆逊,你个***,就在黄巾老爷围城之前老子知道,你族里八十九岁的老Yin棍霸占了我十五岁的妹子折磨死了,老子就是要迎接黄巾老爷进城,就是要你姓陆的一家都不得好死!”
又一名兵士道:“只要黄巾老爷不杀人,我们这些种田的给谁种不是种!”
这些兵士们的话语让陆逊无言相对。
张任问道:“陆逊,你降不降?”
陆逊双眼微闭,道:“逊绝不与黄巾贼寇为伍,有死而已!”
张任道:“来人,将陆逊押进死牢,听候陛下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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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领着人马面对凶猛的黄巾贼寇,一面抵挡,一面撤退。
晋军自从登岸以来,一直都在和敌军厮杀,也疲惫不堪,并没有穷追猛打。
徐盛沿路收拢溃散人马,黄昏时候领着残兵败将退进了江边小城牛渚城。
这是一座小城,整座城池只有一条街道。城外没有护城河,城墙也不高。徐盛之所以退进去,那是因为他和他的士兵们都已经跑不动了。
而张辽等的就是他徐盛进城。
立刻,张辽挥军将牛渚城团团包围,扎下营寨,一部分的兵士监视城中和江面上敌军的动静,一部分兵士埋锅造饭,还有一部分的兵士立刻休息。
这个时候,张邦也跟上来了。
张辽向张邦禀报道:“殿下,江东贼寇的残兵都被我军包围在城中了,请殿下下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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