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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月到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亏心到一贯目中无人的她需要抄佛经来舒缓心中的愧疚,这阮灵就不得而知了,她现在该愁的是怎么消食。
“都怪你,午饭一定要我吃那碗红烧肉,要是不吃那碗红烧肉现在就不会撑成这样了。”午膳后阮灵带着月芜在花园里一边散步消食,一边气鼓鼓的怪她。
月芜扁扁嘴:“奴婢这不是看小姐最近都瘦了嘛~”
说着她一面给阮灵打着扇子,一面又有些忧心忡忡:“小姐,奴婢还是觉得不放心,万一那药已经用在小姐先前的饮食里了呢?”
阮灵无奈翻了个白眼,“那药见效很快的,若是她在我饮食里下了,你家小姐这会儿就不是这么悠哉悠哉的散步了。”
月芜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小姐您想想啊,苏小姐最恨的人是您,铆足了劲想对付的人也是您,现在那么一瓶东西不见了,就算不是对小姐用的,只怕也是为了对付小姐,奴婢真是越想越觉得不安……”
阮灵心里也有些不安,终归苏明月不是个善茬,月芜说得对,她是苏明月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一瓶东西就算不是用在她身上,怕是在苏明月的筹谋下也要跟她扯上关系。篳趣閣
“现在多想也无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家小姐我什么时候怕过她?左右那些脏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过,她敢泼到我身上我就原封不动的给她泼回去!”阮灵的眼里隐隐有恨意。
月芜被她说得精神一振,眼睛又开始亮晶晶:“对!咱们小姐什么时候怕过她?这么久了她不仅没讨到好,反而声名尽毁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要是敢再来一次,小姐您就直接将她弄回老家去吧!”
阮灵忍不住“噗嗤”一笑,“你说话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月芜一点也不谦虚:“这不是有小姐嘛,从前小姐处处被她压一头,处处受委屈,现在小姐处处压她一头,咱们扬眉吐气了,奴婢总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低着头做人吧,总得给小姐长脸!”
阮灵颇为欣慰,眉间愁云一扫而光:“很好,以后你就得照着这个样子来,千万不能给你家小姐我丢脸啊!”
“那是自然!”
两人这厢正在一大从蔷薇花后面说话,突然面前跑过一群小厮,看样子是外出采买的人,一个个手里提着堆东西撒了欢样的跑。
因为阮灵和月芜都在茂密的蔷薇花后面,两人又都身量纤细娇小,这群人跑过去没看到她们,她们倒是将众人的行为看了个清清楚楚。
“现如今,外出采买的人都这般活泼跳脱了吗?”阮灵有些茫茫然。
月芜颇为认真的摇摇头,“好像不是,他们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阮灵若有所思:“是吗?”
话音刚落,刚才跑过去的那群人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不仅如此,他们还呼朋引伴,后面跟着浩浩荡荡一群丫鬟小厮,众人叽叽喳喳往外走,神色间颇为兴奋,阮灵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她站出去拽住跑在后面的人,眉头一蹙:“发生什么事了?”
丫鬟赶紧给她行礼,兴奋得小脸通红:“小姐,正阳街出事了,好、好热闹啊!”
阮灵更加茫然。
还是跑在最后面的小厮神志清楚一些,给阮灵行了个礼后便解释道:“小姐,是公主府的世子爷正提着剑满大街追着柳从正和上官言两位公子砍呢!这会儿正阳街已经乱成一团了!”
阮灵双眼一亮,觉得这倒是稀奇。
活了两世,她对顾清言的了解不算少,那人虽自私恶毒,然而人前却永远都是温润如玉风度翩翩,这种提着剑当街砍人的行径可不像是他能做得出来的。
她来了些兴致,问道:“这柳从正和上官言是什么人?顾清言是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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