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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春从前几年就已经开始发育了，胸脯长得满满的，她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胸前的两块布。
站在其身后的冯婆子一看后边的系带就知道前面的位置没有调整好，她朝小衣说道：“小衣，你过来，扯着后边的带子。”
刚刚改了一个新名儿的小花听到后，没有反应过来，还站在原地。
“小花，叫你呢！”一旁的小裳扯了扯小伙伴的衣袖。
“哦……”反应过来的小花赶紧走上前，来到了秀春身后，接过了冯婆子手中的系带。
冯婆子转到秀春面前，看着秀春不知所措的样子，说道：“这种内衣叫‘三点式"女士内衣，是二爷前几天做梦梦到的，也就说是老天爷让二爷做的。”
然后开始调整位置，又说道：“前边这两块布是用来包住乳丘的，只要是位置调整好了，后边一系带儿，前边就会很牢靠。”
秀春双手不知如何安放地垂着，任由冯婆子在自己胸前摩挲。
她没有想到冯婆子进来是为了给她穿这种衣服，她原本想拒绝的，但是被冯婆子这么一摩挲，浑身发酥，感觉挺舒服，也就任其摆布了。
冯婆子帮她穿好上衣后，手里拿着下衣，道：“秀春，这里还有一个下边穿的，你把裙摆撩上去，我给你套在外边试试。”
秀春一听，有些不乐意了：“冯妈，你净拿我耍乐，这么***的衣服，要是让二娘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
“不能不能！这衣服是二娘吩咐做的，老身是觉得你身架好，穿上耐看，才让你试的。既然你不愿意，也就罢了！”冯婆子有点儿生气。
秀春一看，连忙找补道：“冯妈，这衣服太***了，我不好意思穿。”
冯婆子道：“那就快脱了吧。”
又说：“小衣，把系带解开。”
小衣赶紧一拉系带，活口一空，内衣就挂在了秀春的脖子上。
秀春从脖子上取下内衣，递给冯妈，转身坐回到了铺沿儿上。
冯婆子也没回应，将衣服装入袖中，领着两个小姑娘走了出去。
回到隔壁的学馆，她带着两个小姑娘径直来到做睡鞋的房间，让其他人员出去，关好了门。
“小衣、小裳，二娘知道你俩天生的好针指，有意栽培你俩，你俩要好好表现，告诉你们一句实话，在学馆里做针线比到那些富贵人员做小妾、当丫环要强百倍，你俩只要好好做活儿，老身就保着不让二娘卖你们。”
“婆婆，我们听你的。”两个小姑娘不约而同地异口同声道。
“那就行，二娘让咱们娘们儿做几套内衣出来，咱们就得抓紧给她干，现在你俩把衣服脱了，我拿你俩当个人样子。”
小衣和小裳对视了一下，开始脱衣服。
等衣服脱完，冯婆子一看，有点失望，两个小姑娘刚开始发育，胸脯顶多算是个浅碗，不过总比没有强，她从袖子里掏出样品，先给胸脯稍大点儿的小衣穿上，一边穿一边说：“小裳，你比量比量，看看尺寸大小那里不合适。”..
小裳点了点头，看着挂在小衣脖子上的带子，道：“婆婆，脖子上这根带子太长了！”
冯婆子一看，可不是嘛！
样品是按照大人的尺寸画的，本来就不准确，加上小衣又是半大孩子，胸前的两块布的下缘都快耷拉到肚脐眼儿了。
她向上扯了扯挂在小衣脖颈后的带子，自言自语道：“这个地方要是也能系带，就可以调整尺寸了。”
说完，她朝小裳道：“你去拿把剪子，把这根带子从中间剪开。”
小裳剪开带子，冯婆子将前边的布片调整到合适的位置，道：“小裳，你把刚才剪开的带子系到小衣的脖子上。”
小裳赶紧放下剪刀，走到小衣身后，扯起两个带子，在小衣脖颈后比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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