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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亮着。
“快看，要出来了！”福悦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兴奋不已。
兴奋的不止是她，还有楼上楼下的所有客人，还不时的有污言碎语传出来。
先是有靡靡之音从帘幕后方传出。
这应该就是冰月的弹琴音了。
楼上隔间里面坐着的人，可能还算是自恃身份，下面大堂里的人倒是不顾这么多，在一声声“冰月公子”“红颜公子”的呼喊中，污言碎语也弥漫了起来。
这时帘幕拉开，冰月身着白衣，低眉垂暮，表情极淡，如同冰山上的雪人一般，坐在台边扶琴，弹的却是靡靡之音，这种反差，让得台下的人群更加兴奋了。
而红颜则是身穿红衣，不着鞋履，脚踝上系了一串铃铛，翩翩起舞之间，银铃叮当作响，一颦一笑皆是媚眼如丝。
一曲完毕，包括楚玥在内的所有人，一时之间都忘记了鼓掌，久久才回过神来。
难怪能让原主以万金求娶，一样的容颜，却是有两种风味，一眉一目倒像是精心雕琢过的。
她只能说，原主虽然脑子不行，但是眼力没得话说。
“虽然之前也见过这两位公子几次，但每次，都还是这样的震撼啊！”人都退到帘幕之后了，福悦还盯着台上，不能移眼。
“确实。”楚玥也是叹了一声，不管换做是谁，恐怕都是要感慨一声的。
福悦才要消停下来，突然又兴奋的推了推楚玥：“鸨爹出来了！”
“……鸨爹？”是老鸨的意思吗？
楚玥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因为她看到台上出现了一个年近四十，却依旧风韵犹存的男人。
“各位客官！又到了我们满春楼激动人心的报价环节！依旧还是老规矩，价高者得！”鸨爹在上面尖着嗓子，大声的说着。
楚玥推了推旁边的福悦：“什么老规矩？”
“老规矩嘛，就是冰月红颜两位公子站在台上，下面的人叫价，叫价最高的，可从两位公子中随意挑选一位今晚共度春宵，叫价第二高的，则和剩下的另一位公子春宵一度。”
顿了顿，福悦又意味深长的发笑：“不过嘛，自从四皇女要两夫共侍之后，便也有了另一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