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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长河里最初流淌的音符是河工的血泪”
也不管王锐明不明白,琴魔唱起了一首歌。
还是由远及近的低吟,这次多了粗重的呼吸声。
细听之下并非真的呼吸声,那是一把孤独的乐器在演奏,琴声沉重而压抑。
命苦人劳动在密西西比河上,命苦人劳动他人来享乐;命苦人工作到死才息,从早拉船直到晚;那些监工多凶恶,切莫乱动招灾祸;弯下腰低下头,我拉起纤绳把船拖。我要渡过古老的河。密西西比河啊密西西比河!你知道一切,但总是沉默。你滚滚流淌,你总是不停地流过。
歌声婉转低回,时而有几个音符从滚滚流动的旋律中跳出来,随即盘旋着跌落回滚滚流动的旋律中。
那把孤独的乐器,时而沉入由苦难人声组成的河流中,时而从苦难的河流中跳出来,发出晶莹剔透的清音。
每次沉入河底都是又一次新的挣扎,那个孤独的乐器颤抖着,低吟着奋力挣扎着,重新跃出水面。
现实沉重的引力,又把那离经叛道的音符重新拉回滚滚的浊流中。
王锐听着听着,眼泪又忍不住掉落下来,这是怎么样的一种苦难!
没经历过这种苦难的人,怎能唱出这样的歌。
此刻他已经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悲伤,在河工那种苦难面前,自己这点算老几。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做新赋强说愁罢了。
眼前的幻境消失,王锐再次回到了小公园昏黄的路灯下。
此刻他已经没有了恐惧与悲伤。
“琴魔刚才那是什么音乐?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路灯下的少年,似是自言自语着灵魂三问。
王锐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发出了声音。
“这就是布鲁斯,忧伤的蓝调,摇滚乐的源头。”
琴魔很快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老肥,我们初次见面时我就告诉你了,我是量子生命。”
“琴魔,不好意思我的名字叫王锐,老肥只是我的匪号。”
“王锐,这个名字没有老肥叫起来亲切啊!”刚刚有点正常的琴魔又开始癫狂状态。
“我说您老来能不能有点正形!我的问题您还没回答呢?”
等待王锐的是长时间的沉默,正当他准备换个说法时,琴魔开口了。
“我在这把琴里住了很多年了,变成这个生命形态之前,我是一个乐队的主音吉他手。我现在最想干的事情是见见我的家人。其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王锐感觉到琴魔似乎还有难言之隐。
“这样吧老肥,我帮你学习摇滚,你帮我找到我的家人。”
王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和实现音乐梦想比起来,找个把人算什么,一张寻人启事就搞定了。.
实在不行,不还有头条寻人吗。
“那您为啥偏偏找上了我?”
问出这个问题时,王锐强大的脑补能力已经开始发挥想象力。
难道我天赋异禀,是吉他界一颗璀璨的未来之星。
越想越开心,招牌式的傻乐表情,出现在王锐的胖脸上,本已经细小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不是我找上你,是你找上了我。我只能在那把吉他的附近活动。之前在一个破仓库里困了,十米之内别说是活人,飞过一只蚊子都能让我开心好一阵。”
“你老是在吉他里关糊涂了吧,看见一只蚊子有啥好开心的。”
“因为这意味着夏天又到了,我又存在了一年。”
“***们这行的还有寿命?”王锐不解的问道。
“量子生命随着时间的流逝,熵会越来高,趋向无序化,出现的概率越来越低。我们总是在生和死之间徘徊。被观察到的次数越多,熵增就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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