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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没解气。
他现在终于想起了一些端倪来,为什么陆家人从没见过她挺着大肚子的样子,原本他以为她是在大学校园里。
可泉大又怎么容忍一个怀着孕的女人继续求学?
就算死去的陆时允一力包庇,她又怎么忍受得了别人的指指点点和白眼非议?
凌源紧紧地捏住拳头,“你说她话没说完就被杨宗洵打断了?”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杨宗洵也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他还被蒙在鼓里!
陈书鹏抖着声音,“我记得很清楚,他似乎很着急就打断了,而孙沁沁似乎极懊悔。”
凌源虽气得说不出话来,但他深知怒气解决不了问题,“陆时允死了,但她肯定有同学,你叫人再去泉大查一查。”
陈书鹏低声应了,想了想还是问出口,“凌少是不是在猜测,那个孩子可能不是她亲生的?”
她那句话不像是假的,可她自小养在孙曜来身边,哪有需要她去照顾月子的?
如果猜测是真的话,那么她怕是清清白白地嫁给杨宗洵,而他又晚了一步,只晚了一步!
可在那一场场香汗淋漓的梦境里,她明明就是他的!
凌源眼里涌起一股恨意来,一掌排在扶手上,“正好姚兰来了……”
孙沁沁这几日出门,总觉得别人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轻佻和鄙夷,就连朱丽和刘友兰对她也是欲言又止。
这一日,她照旧去刘友兰家。
“弟妹,你听说了吗?”刘友兰踩缝纫机也无法专心,索性把手头的碎布扔下,气恼道,“家属楼的人都在传,茵芽不是杨团亲生的闺女。”
姚兰还是被人当枪使了,枪口还是指着她?
孙沁沁拿剪子的手一顿,倒是坦然自若地认下,“她也没说错。”
见刘友兰呐呐张着嘴,她说得敞亮,“这没什么好丢人现眼的,茵芽她爸生前待我很好,我照顾他到病逝,替他养大茵芽,问心无愧。”
她似乎想到什么,嘴角扬起甜甜的笑意,“谁规定结过婚的女人就没资格追求幸福了?如今又遇上宗洵,我觉得很幸运。”
原来茵芽他爸是病去的,想来她也是经历了一番疾苦的人。
也难为她还初心不改,心性柔软而坚韧。
刘友兰松了一口气,“那人就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好,还是弟妹活得通透,我还担心你会不高兴呢。”
孙沁沁笑笑,“日子是自己的,何必管旁人怎么说?咱们只管把这鞋垫做好,多少补贴些家用,也不用全指望着男人。”
刘友兰家日子过得紧巴,上有老下有小,前两天才发的伤员补贴还没捂热就寄回了老家,如今也就指望挣点钱,好给孙攀炖上两回肉给他补补。
不过,弟妹待她好,刘友兰不免替她不值,嗓门也不小,“我估摸着,这事八成是你那个老乡给漏出来的,什么人呀?”
上一世就是她和陈书鹏狼狈为女干,害得她苦不堪言,如今来这一招,一点也不出奇。
刘友兰见她紧紧抓着剪子,“弟妹,这事要不要告诉杨团长一声?”
“千万别告诉宗洵。”孙沁沁仰头,出言制止,“他这阵子忙得脚不沾地,这点小事就别叫他烦心了。。”
不过人言可畏,家属楼点儿大的地方,哪里藏得住什么流言?
杨宗洵抬眸瞧向对面的一个营长,咬肌紧绷,语气沉沉,“外头还说了什么?”
那营长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几乎不敢看他,“还说你前几年离开驻地去造桥是不务正业,当上团长也是德不配位……”
这话可不像是家属说的,分明就是针对他。
看来底下的某些人还是太闲了,怪他这段时间整顿的力度不够。
杨宗洵扫了一眼桌上的训练计划,拿笔一划,“你去通知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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