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秦记安听完他的话,震怒不已,“等到那一日,我秦记安第一个跪倒在你面前,这样你满意了?”
杨宗洵眼眸一下变得犀利,丝毫不退让,“真到了那时,您更应该跪在后山那片烈士陵墓前!”
两人针锋相对,风暴一触即发。
“宗洵!”孟徐良出言打破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语气道,“既然都来了,就该一起出谋划策,想想该怎么办,吵架能解决什么?”
杨宗洵并非存心吵架,冷静下来后反倒想笑了,大概是近朱者赤,他也学会沁沁那套了。
当初她也是几次放心不下卓碧草,也亏得她没撒手不管。
“他既然那么能耐,肯定是想好法子了,还问我们做什么?”秦记安站到陈青蓬和凌源前面。
他口里的“我们”指的是谁,再明显不过了。
杨宗洵并不在乎他的抱团,利眸直指着他,“敢问秦指导,这几年有多少个新兵出逃?这当中又有多少是不忍被老兵霸凌而逃跑?”
部队里最忌讳的就是当逃兵,这要是真追究起来,秦记安第一个跑不掉!
他不安地摸了摸鼻子,“他们既然当逃兵,那就该按章处理,我可没手软!”
在新兵被霸凌时,他睁一眼闭一眼,却在逃兵上要求按军纪处理,真是可笑!
杨宗洵以一种庄重而又沉稳的语气,朗朗道,“他们一旦被列为逃兵,军籍就会被退回户籍地,户口簿上也会盖上‘拒绝兵役"四字。这不光会影响逃兵以后找工作,往后两三代也会被拖累。”
这种后果在新兵一入伍就会被告知,没人愿意连累后代,可还是有人当逃兵,这难道就没有难言之隐?
别的暂且不论,但霸凌事件既然被他抓到了,他就不会放任不管!
驻地里风气不正。
孟徐良显然也意识到事态严重,严肃道,“宗洵,你有什么好法子?”
“驻地有老兵带新兵的优良传统,新兵究竟是受屈还是受辱,只有他有切身体会,要是受得住,不想声张也就罢了。可我认为,最起码要有发声的通道,而不是由着底下的老兵欺下瞒上。”
他缓了缓,又板正道,“我认为应该在食堂门口设立举报箱,有专人负责暗中调查取证,而不是听信一面之词。”
如此以来,既可以震慑老兵,又照顾新兵。
孟徐良认同,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是在食堂门口?”
杨宗洵自有考量,“防止举报者被报复。”
毕竟食堂人流量大,举报者随便一塞,也防着有人撬举报箱。
秦记安正想说什么,却听陈青蓬稍稍一沉吟道,“有专人负责的话,也好拿捏分寸,我赞同。”
孟徐良敛唇点头,又扭头问道,“凌副团,你怎么看?”
凌源探寻性地扫了一眼身侧魁梧的铁憨憨,只好应声道,“我没意见。”
两人胳膊肘往外拐,这下秦记安犯难了,不得不同意。
孟徐良抬手看了下机械表,“那就这么办,宗洵明天拟一个报告来,夜深雾重,都散了吧。”
陈青蓬担心家里的妻儿,率先走了。
而凌源紧随其后侧,被赶上来的秦记安拉住,“你怎么就轻而易举就答应了?”
凌源瞥了一眼抓着小臂的爪子,见他松开了才道,“被霸凌的新兵是我团里的人,我要是不答应,那底下的新兵会怎么看我?”
他又怎么在团里树立威信?
秦记安被他驳得无言以对,又听他语气凉凉道,“秦指导不妨问问陈团长,他究竟是大义灭亲,还是吃里扒外?”
他虽是南方人,可真正论起来,他才是第一个从北方入了军籍,名正言顺委派到景山驻地的正团。
秦记安望了一眼前面步履匆匆的汉子,喃喃自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