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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突然，身边的人拍了拍她的肩头，惊讶道，“露露，你怎么哭了？是，是这里风太大，你眼睛不舒服吗？”
男生很着急，身上没有带纸巾，一拉外套，露出了里衣袖子，就给女子擦眼泪。
但在碰到那张漂亮白净的小脸时，女子躲开了。
“抱歉，我……借用一下洗手间。”
程晓露逃也似地进了卫生间，看到镜子里一脸委屈，像个怨妇似的自己，负气地用冷水狠狠泼了两把脸。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敲门，她才不得不出去。
喝了一杯学员调的饮料，她就借口家里有事，提前回家了。
晚上的团圆餐，仍是安排在程二叔的火锅店里。
程晓露发现，店外依然是排了不少队，但比起上次他们过来时看到的情形，要有秩序多了。但是依然会有孩子哭着叫，说等不及了。
这时候就有个服务员，推着热卤小车，出来给等候的客人免费试吃。每人拿着一个小小的纸杯子，杯子里放着一颗鹌鹑蛋，或半块猪头肉，等待的人吃了一口，都津津有味，大叫满足。
但让他们走，他们依然不愿意，并且有不少人已经购买了外卖窗口里的小食，诸如这类卤品和打包成品等等，一边吃，还要一边等。
上楼时，有人摇摇晃晃地从楼上下来，程二叔正在亲热地跟人打招呼。
称呼多数都是，x老板，x总，x局，x科，充分贯彻了他攀权附贵的风格。
有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下来时，眼神儿瞄到程晓露时，扯着唇角，就假装醉酒般晃过去，故意往人家胸前撞，程晓露早有所觉朝旁边一让，那人直直撞上了木对扶手，疼得嗷一声惨叫，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程晓露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正好看到站在楼梯边上，歪头朝她看过来，竖起两根手指朝她晃了一晃的男人。
项洋。
程晓露抿了抿唇，不置可否，快速上了楼，进了自家的包厢，果然看到了项家人也在场。
之后，项洋寻到机会，问程晓露，“露露，你家萧哥哥呢？怎么万家团圆的日子，不见他来敬个女婿酒。工作再忙，逢年过节，才团圆这一次，都抽不出时间？”
这语气里嘲讽满满。
程晓露扯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要不是他们坚守岗位，我们能这么舒舒服服吃团圆饭。”
项洋不以为意，道，“呵，他坚守岗位有什么伟大意义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刚才喜欢的姑娘差点儿被人猥亵了，做男人的就得当场找回场子，给自己的女人以切实可靠的依靠。不然，还要他干嘛？不如花钱请个保镖了。”
他歪了歪身子，朝她靠近，“露儿，做我女朋友吧！”
程晓露怪瞪了他一眼，“抱歉，我已婚。”
项洋掀唇一笑，“露儿，我知道你们连关系都没发生过，你们不是要离婚了吗？我申请第一候补，好不好？”
他伸手触到她发鬓，被她一下躲开了。
“不好。”
程晓露冷冷地丢下一句，看到父母出来时，立即上前拉着母亲，一起离开。
项洋看着走远的人影，斜斜地咧唇一笑，眼瞳中扩散着一道道淡淡的红纹。
走出火锅店后。
程颖君以手当扇，喃喃道，“他们这火锅店的生意是好，就是这味儿闻着着实太香了，太闷人了。”
程晓露回头看向还排在店外的客人，此时的帝都户外可一点儿不暖和，虽然架了好几个大铜鼎热炉子，还有热姜茶供应着，但天空中飘飘洒洒的小雪，带来的都是天寒地冻的感觉。
“爸爸呢？”
“说是去洗手间了，谁知道他又跑哪去了。”程颖君眼里有丝藏不住的焦虑。
程晓露没有发现，只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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