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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这般着急要将驸马唤回来。”
司马启看着父亲,又看看兄弟们,不知该不该说。
“还是我来说吧,府上有一学子,中了贡士,距离殿试不远了。”
驸马司马余见父亲突然说起这个,又想到最近自从司马家嫁女回来后的以德公主对他说,出嫁的那个亲侄女,扮作男装很有自己年轻时候的风范,以及这次非要跟来的态度,总觉不是一件小事。
大家都不说话,司马大人道,“去请陆子衿。”
一刻钟的时间,都不够司马余思量,直到他看见向他走来的那个意气风发的人,心里是有些认同的,确实是有自己当年的风范,不过倒也有些眼熟。怪道之前没听说过四叔公家还有个妹妹,难不成真是女扮男装去科考了,岂不是欺君之罪?
陆子衿站定后,“见过大人。”
司马大人道,“这是以德公主及驸马。”
“给公主请安,给驸马请安。”路子衿又拱手道。
“你中了贡士,前途甚好,要戒骄戒躁方能走的长远。”.
“是,谨记驸马教诲。”
司马大人对着陆子衿道,“你姐姐前些日子传信回来,路上不是很太平,但好在转危为安,与世子已达雁门关,明面上的仪仗队还在路上,让我们不必为她担忧。倒是你,她嘱咐了很多,她也料定你此次会中榜,接下来的路,你是怎么打算的?”
一番话说完,驸马都有些听不懂了,但好在公主看到过茯苓,加之之前的猜测,但没想到那只是冰山一角。不等驸马询问,公主便道,“这么说来,嫁进詹王府的侄女儿,与眼前的陆贡士,是不是都该叫我一声姑姑?”
驸马细细看着眼前的人,“姑姑?”
公主道,“不怪驸马不知,只因你未见过你那个出嫁的侄女,实是不知两人有多像,要是不知是两个人,还道不清是女儿扮作男装,还是男儿扮作了女装。”
司马余看着眼前的陆子衿,略微思量一阵,“父亲,你的意思,我可以理解为,司马茯苓与陆子衿本是一母同胞,不知何原因,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光看这个容颜,不难猜其父母,往日恩怨如何尚且不知,如今司马府,护不住他...不过。”说道此处,看向了以德公主。
“驸马说话不必如此,你我本是夫妻,夫妻一体,一荣俱荣。”
司马大人道,“我们说如何不行,得问问子衿。子衿,你与茯苓是如何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