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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会儿,两个人商量去哪,倒是辛娇娇眼尖,看到密林深处闪出一点灯光来,那必是人家,他们一前一后向灯光方向走了下去。
山脚下,一个小茅屋从窗户散出一点灯光来。
稀稀拉拉的灌木在小房间前围起来一个小院子,一个枝条绑定的可以开合的,便是门了,古人说的“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所谓柴扉便指这种简陋的小门吧。
他们拉开了柴扉,悄悄地走了进去,偷眼在窗棂缝隙一望,一老人,白发束顶,白须飘然,粗布衣服短打扮,坐在炕桌前。
家中大约十几个平方,地上仅一桌一炕而已,所说家徒四壁,应该恰如其分,一点也不为过的。
他们轻轻地敲门,老人他让他们进来了,他们坐在炕上。
老人外出送信刚回来,正炕上在吃酒,下酒菜仅一根咸黄瓜,十分贫寒。
吴萧然从双肩包里掏出一盒午餐肉罐头,一盒鱼罐头,还有几根香肠,摆在桌上,顺便拿出一瓶白酒打开了。
顿时肉香飘飘,酒香袅袅,老人眼睛放出惊讶地光来。
“这是何物?”他拿过来闻了一闻,不觉赞叹有加。
吴萧然哪敢说实话,便说:“此物乃是小生在北方罗莎国人那买来的您尝尝……”
老人尝了大加赞赏。
话说这宋朝,生产力低下,什么切二斤牛肉,大块朵颐,都是话本里的故事或者富人的生活。穷人常年粗粮充饥,平时那里见到半点肉星儿。
那老人见到如此美食也就不客气了,大口吃肉,频频喝酒。
吴萧然本来不饿,四边瞅瞅,只有正面墙上,挂一个人老人像,下面放着几个马皮块,上面画着符咒,问老人,老人说:“小老儿姓戴名飞,字腾云。祖上,正是神行太保戴宗是也,墙上挂的便是祖上的神像,下面供的便是传说中的‘甲马"。”
“这甲马挂上是日行千里吗?”吴萧然问。
“把两个甲马拴在两只腿上,作起“神行法”来,一日能里;把四个甲马拴在腿上,便一日能行八百里。不过家道中落,我又没有上过私塾,大字不识几个,现如今只能靠‘甲马"给人传信、送物维持生活,唉,难呀……”
已是半夜四更天了,辛娇娇自然困倦,便躺在炕上睡着了。老人连忙拿来被子给她盖上,看到她们炕上的他们的物品大惊失色,忙说:“你叫吴萧然对吧。——快走吧,他们都在捉你。”
“是吗?为什么呀?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也没惹他们呀。”吴萧然不解地说。
老人谨慎地吹灭了油灯,把吴萧然拉到身边小声说:“梁山已经散去好多年了,但我们兄弟之间一直也没有断了来往。有时他们找我送个信和东西什么的,我也得到些银两。前两天听说‘夺命鬼"张宏,发现了你们女孩使的是一把‘承影剑"传说中的承影剑上古名剑,十大名剑之一。曾为商天子、春秋时卫人孔周所有。
此剑虽不以锋利著称,但剑身华美,剑柄上镶有一块红宝石,远古宝剑,如今价值连城,谁不眼红。”
说着老汉拔出辛娇娇剑来看,说:“都是这把剑惹的祸,我看你们还是快逃吧……”说着轻轻地拉开了门。
“他们走不了了,呵呵呵呵……”外边传来说话声,正是十字坡客栈老板,“夺命鬼”张宏。
老人对吴萧然指了指后窗,小声说:“快走。”
然后开门出去了,大叫道:“这后生是我朋友。你们要捉他们,改天去捉,不要在我家门口动刀枪,莫叫老夫无法做人。”
“腾云兄,话不能这么说,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老兄也不是什么好人,况且穷得掉底,还谈什么做人?你莫非想独吞?闪开,你为兄长我很尊重,但我的刀却是无情,快些闪开,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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