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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大莲正在门外嚎的尽兴,她就是要逼林友丰开门,家里都已经揭不开锅了,之前何铁柱在火车站打零工的时候看见林乔从火车上下来,跟着沈从庭,大包小包的,东西全都是好货,一看就是有钱人。
当然,何铁柱是认不出来林乔的,毕竟当时林友丰和妻子带着林乔离开林家的时候,林乔才几岁,这些年早已经大变样了,他怎么还能认得出来。
但是他听到有人叫林乔的名字了,这个名字何铁柱有印象啊。
一开始他还只是怀疑,这几天他留在江城悄悄摸了一遍,将林家都打听清楚了,林乔不只是找了个有钱的好对象,而且林家还开起了店面,虽然是个体户没什么脸面让人看不起,但余大莲才不管这个呢。
别人看不起的是林友丰,和她没关系,但她可以从林友丰的手里抠钱啊!
怎么说她也是林老头当年正经娶回家的老婆,是林友丰名义上的妈,还把林友丰养了那么多年,林友丰就有义务要给她养老。
而且,何铁柱跟何二柱都是林友丰的哥哥,林友丰现在自己赚钱了,日子好过了,就不管自己的两个哥哥?这说的过去吗?
何铁柱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余大莲,余大莲在家里想了好几天,觉得她得找林友丰,让他掏钱!
林家现在这么有钱,吃的穿的样样好,住的还是稀罕的楼房,虽然说家里的地方瞅着是小了点,可进去以后暖烘烘的,又亮堂,可比土房舒服多了。..
余大莲心里不舒服,她想要把这种好处都抢过来。
反正她是林老头正经的老婆,就算将来死了,那也是要入林家祖坟的,她就是林友丰的妈,他必须赡养自己。
想到这,余大莲拍门拍的更起劲儿了,拔高了嗓门儿,张大嘴又要喊。
结果在这时,房门突然从里面拉开了,门口的余大莲正张着大嘴要嚎呢,下一刻,突然一盆酸臭的馊泔水就泼了出来,直冲冲的泼了余大莲一脸,嘴里也灌了满嘴。
“嗷!”
余大莲被刺激的嗷了一嗓子,瞬间就呛到了,那又酸又臭的鱼腥味直冲天灵盖,熏得她整个人都要疯了,抠着嘴巴嗷嗷往外吐,却被林乔一脚踹了过去:“要吐滚出去吐,别脏了我家的地方!”
余大莲这又是被臭水泼,又是被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登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儿,疼的当即变了脸色。
何铁柱跟何二柱一看自己亲妈被打,立刻就要冲上门给林乔两拳,结果就见林乔身后窜出来高大的沈从庭,一脚扫堂腿,又是一个过肩摔,直接将何二柱摔得扔到了楼梯口,顺着楼梯咕噜噜的滚了下去。
何铁柱也紧跟他弟的脚步,摔下去重重砸在了何二柱的身上,俩人疼的又是一声惨嚎。
余大莲自己又疼,看着儿子被打,又是着急,想爬过去拉人,但是她摔得太狠了,估计尾椎骨都摔碎了,爬了几下都使不上劲儿,疼的嗷嗷乱叫:“铁柱,二柱,我的儿啊……”
不少人都过来看热闹,对面的钱玉梅家也拉开了半拉门,看林乔这么毫不留情的把人打出去,还愣了下呢,她印象里的林乔从来都是客客气气,说话也温温柔柔的,还从没有过这样。
钱玉梅出来,凑近了林乔,低声问:“乔乔,这咋回事儿啊?以前我听你爸妈说,你奶奶不是在你爸十来岁的时候就没了吗?”
怎么这又冒出一个给人当妈的?
林乔看了眼地上哭嚎的余大莲,说:“这是我爷爷当年娶的第二个老婆,我爷爷活着的时候,这位面慈心善,我爷爷没了,她就带着两个儿子彻底霸占了我爷爷留给我爸的家产,将我们一家逼得不得不净身出户,这都多少年不联系了,谁知道今天怎么就找上门了。”
林乔这声音并不小,周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也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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