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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之太阳穴胀疼得厉害。
每次他只要想起跟曲明鸢有关的事情,头就疼得好像有无数跟针在刺他一样。
这会儿一双小手,温柔地给他按着太阳穴,情绪稳定下来,倒是缓解了几分痛意。
好半晌,顾淮之抓住曲明鸢的小手问:“恩恩是谁?”
是横插在他们之间,害他们分手的罪魁祸首吗?
曲明鸢委屈巴巴地眨了眨眼睛:“所以之之发财后,就忘记恩恩了吗?”
顾淮之嗓子哽咽,哑着嗓子解释:“我出了车祸,忘记了些事情。你来告诉我,好不好?”
“啊?这样啊?”曲明鸢点点头,“那我来告诉之之。之之刚才头疼,那你闭上眼睛休息下。边休息边听我说好吗?”
顾淮之上次听到曲明鸢的讲解,好似记起了当时的场景,也就没拒绝。
微微靠在后座椅背上,阖上了双眼。
曲明鸢小脑袋挨着他的肩头,缓缓讲述道。
“那个时候,我不是说,你让我抄了那么多书,我终于明白,有些事情要自己去面对吗?”
顾淮之轻声“嗯”了声。
“所以,我买了张机票回国。我想回去跟爸爸解释。
我想,我解释清楚自己没有做错事情,我没有非礼那个男孩,没有让爸爸蒙羞,爸爸就会原谅我,重新接受我这个女儿。
我特地选在爸爸生日那天回去。那天,我坐了八个小时的飞机。
背着行李,路上还买了个蛋糕,一路满怀希望朝着家里走去。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勇敢,我就能战胜一切。”
曲明鸢顿了下,似是很难受地深吸了一口气。
“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的场景。困惑我好几年的问题终于找到了答案。
白以薇和白以柔是我小姨的女儿。我小姨离婚后,带着两个孩子来投靠我妈妈。
从小,我爸爸就教育我做人要有礼貌,说小姨一家很可怜,我们要热情地招待她们,把她们当成家里人。
所以,从我十岁那年,爸爸什么都要我让着白以薇和白以柔。
班里跳舞的名额,爸爸要我让给白以薇。
我喜欢的裙子,爸爸说要让让给白以柔。
白以柔欺负我,爸爸最后还是批评我,说是我做得不好。
我一直以为是因为爸爸同情小姨。可直到那天,我才发现我多么可笑。
那天我拿着蛋糕走进别墅,我听到白以薇和白以柔叫白自强爸爸,祝他生日快乐。
白自强捧着我小姨的脸亲了下去,说谢谢她给他生了两个这么懂事的女儿。
那一刻,我的天塌了。蛋糕掉了下来。他们一家齐齐地看向我,我仿佛觉得我就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不,还有我妈!白自强把他的情人和女儿安排在我们眼底下生活这么多年。
用我妈的钱养情人一家,还处处打压我。
我小姨对外还博得好名声,说什么终身不嫁,就为了照顾姐姐的遗孤!”
曲明鸢说着,小声啜泣了起来。
“我是在那一天,失去了我的所有。白以薇白以柔得意地朝着我走过来,嘲笑我一点也不像白家大小姐,说她们才是真正的白家大小姐。
她们还告诉我,让我身败名裂离开京都那件事情就是爸爸做的!
我顿时觉得自己很可笑。我千方百计想告诉爸爸,我没有非礼那个男孩,结果那一切都是爸爸做的!”
“我接受不了现实,一路跑出了别墅。
我迷茫地走在街上,这才发现整个京都,早已经没有容下我的地方。家早就没了。
撕破脸后,白自强就更不可能给我寄钱了。他还拉黑了我。
我用身上仅剩的钱买了张机票回学校。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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