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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箫景湛的目光陡然凛冽,“要说便说,本王容不得讨价还价。”
北蓟王抬起手指沾了些许茶水,在箫景湛看得见的角度于桌子上写了两个字:内女干!
“淮王若再耽搁下去,大箫的江山,恐怕就要易主了。”
箫景湛忽然想起元知秋曾说,庄副将跟国丈来往甚密,而他已然派人探查,只是至今并未发现国丈有何不妥。
难不成……
“孤王送你这人情,那淮王,是否也当送孤王一情?可进贡,但不可称臣。”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继而他看向元知秋:“请淮王妃前来,是因解药一事,本意并非为了要挟箫国。”
元知秋此时那点好感荡然无存:“敢情你们是把淮王当成药人,要他以身试药,让你们白捡个便宜拿到解药?”
“孤王以北蓟存亡起誓,淮王所中之毒,并非我等所下。”
箫景湛个元知秋两人齐齐震惊。
这下毒之人隐藏的何其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