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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的使臣眼见着月国使臣偷鸡不成蚀把米,也不敢再搞什么小动作,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签了和约。
当天的早会,终于把价还到三分之一的使臣算是已经完成任务赶紧签字盖章。
使臣假笑着说:“自此我们与贵国结为兄弟之邦,和平共处……”
“得了吧,这和约也就用个两三年,以后会怎样,谁也不知道。贵使请回吧。”慕容言蹊摆摆手,让人送使臣离开。
使臣感觉他的脸皮像是被撕下来扔在地上,还被踩了几脚。
在一旁观看的月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好像也没哪里不对。
月玖低下头,慕容言蹊的野心很明显,她说在两三年后灭了漠北,那到时候月国也逃不掉。
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吊城墙上都吊习惯的墨寒琛、墨寒晔照例被扔进地下暗牢。
慕容言蹊决定去敷衍地走一下剧情。
地下的建筑被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正常的储藏室,另一部分是专门用来关墨寒琛和墨寒晔的。
毕竟罪犯也有人权,监狱也不会那么破,他们还是有大通铺睡的。
所以这兄弟俩面子可不小,让慕容言蹊专门倒腾出了一个脏乱差的地方。
什么蚊蝇蚤子应有尽有,地上一摊稻草,再摆点刑具。
慕容言蹊慢慢地从昏暗的地道里走下去,地道空旷,会有回声,尤其是里面的人听到脚步声慢慢靠近,更容易有紧张感。
墨寒琛和墨寒晔分别被关在两间囚室里,他们躺在稻草上,一动不动。
有人来了。
墨寒晔立刻缩到角落里,瑟瑟发抖。
墨寒琛睁开无神的眼睛,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
慕容言蹊看到他们俩狼狈的样子,觉得挺顺眼。
怎么说呢,你若不好,便是晴天。
墨寒琛看见慕容言蹊,先缩了一下。
慕容言蹊打开囚室的门,一把抓起他。
“墨寒琛,本座让你跳舞迎宾,让你勾引外国使臣了吗?”
墨寒琛害怕极了,但他百口莫辩:“陛下,我没有……”
慕容言蹊眼神一冷,随后巴掌就落到了墨寒琛的脸上:“你在我昭国没有公民权,谁让你在本座面前自称为我的?”
被折磨了那么久,墨寒琛是真的受不了,他着急地说:“兮儿,兮儿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那个使臣意图不轨。还有,当初我是真心想要娶你的,都是长公主……先让韩思柔勾引我,然后逼着我娶她,我没有办法,父皇又想对沈家动手,父皇亲口告诉我的,只要我杀了沈大将军,就能保住你和沈良……”.
“你还真会找借口。”慕容言蹊悠悠地看着他,“错都是老皇帝和长公主的,功劳都是你的,你杀了父亲,就是为了保护我?”
慕容言蹊觉得这实在是太可笑了,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也有为了活命颠倒黑白的一天啊!
“本座早就派人调查过了,你那个当皇后的娘被人害的时候早就进宫了,怎么还能和沈家扯上关系?你就是一个自私,虚伪,懦弱的小人,无非就是想利用沈家,利用完再一脚踢开,还用自己的亲生母亲当借口。你母亲是有多倒霉,才生了你这样一个蠢到家的儿子?”
墨寒琛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张脸。
他对沈兮一直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与任何一个无趣的大家小姐一样,端着架子,面对他时又会露出小女儿的羞怯。
他是太子,这些女人对他的倾慕都是理所当然的。
墨寒琛知道沈兮是一个非常好的利用对象,他对沈兮也有一定的好感,直到后来,他知道沈家是他的仇家。
于是那一点点的好感,立刻就转化成了恨。
事实上,大婚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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