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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聘礼”,萧怀瑾转过她的肩膀,漆黑深邃的眼睛紧锁着她,一字一句清晰明了:“也是沧漓的半壁江山。”
其实早就猜到了,但听他这么认真郑重的说出来,她瞬间红了眼眶。
萧怀瑾屈指刮着她的脸颊,笑她:“哭什么。”
“我才没哭!”
楚昭禾吸了吸鼻子,抱着他,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
萧怀瑾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下巴轻放在她的头顶。
闭眼时,一滴泪无声无息地落在了楚昭禾的发间。
风刮的更烈了,没一会儿就飘起了细密的雪花。
两人的衣袂纠缠在了一起,飞檐下的风铃叮咚作响。
远远看着,画面美好的不似凡尘中人。
送聘礼的队伍长的看不到尽头,从上看去,像是一条蜿蜒曲折的红色绸缎,朝着大朔的方向驶去。
愈之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对楚昭禾疼到了骨子里。
前日与萧怀瑾商量婚事时,他几次落泪,满心的不舍。
刚找回来的女儿,他还未好好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就要把女儿嫁人了。
纵然萧怀瑾是万里挑一的好夫婿,愈之心里也是千般万般地不乐意。
萧怀瑾对他说:“退位以后,我会带着昭禾去大朔住一些时日。”
他这才勉强同意。
......
楚昭禾一直目送着送聘礼的车队离开,直到只剩下蚂蚁般大小的黑点。
收回视线,她看向萧怀瑾,语气揶揄:“只是一个聘礼送出了半壁江山,不心疼?”
萧怀瑾笑笑,没有半分犹豫地回答:“江山与你,天渊之别。”
在楚昭禾灼热的目光下,他又说了句:“其实,应该把整个江山当聘礼,反正萧暮羽也不想当这个皇帝。”
楚昭禾笑了:“萧家祖先知道了,一定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打死你这个不肖子孙。”
把辛辛苦苦守了百年的基业拱手让人,也亏他想得出来。
萧怀瑾不怎么在乎。
江山在他的手里,他想送给谁就送给谁,他人无权置喙。
这以半壁江山下聘的萧怀瑾还是头一份,朝野上下引起了轩然大波。
大臣知道这些事后,一个两个的都坐不住了,纷纷入宫。
他们在御书房门口吹了半个多时辰的冷风,萧怀瑾才让他们进去。
这样的下马威,让大臣脸色更难看了。
萧怀瑾喝了口茶,不急不缓地开口:“这江山是萧家的江山,各位爱卿这么着急上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家的!”
一大臣顶着他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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