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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淳彦答应放了东陵辕晧,他说到做到,这点西门有容看在眼里,却没有道谢。
当然,夏侯淳彦也不那么在乎。不过他倒是看着她好奇的问道:
“东忆……。”这么一称呼的时候,他突然一笑:“也不知道你现在介不介意我喊你的名字。”
他曾以真诚接触她,也曾想靠真心打动她,他没能如愿,但对待她的方式上,他问心无愧,他没有给她造成什么过分的困扰。
对此,西门有容也是认可的,她虽没有笑容,却平静的说道:
“夏侯帝,在家国天下面前,我西门有容与你势不两立。但如果我只是东忆,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夏侯淳彦,你唤我一声“东忆”并无不妥,我也不会介意。”
“这么说,你还当我是朋友?”
“你曾是东忆的朋友。”
“曾是……?”夏侯淳彦笑笑:“那你现在愿意为我做一会东忆吗?”
他知道她想表达的是,她现在不是东忆,而是要和他敌对的西门有容。
“夏侯帝何必执着于我是东忆还是西门有容,其实……没有区别,不是吗?”
“的确是没区别。不管是东忆还是西门有容,你都只属于东陵辕雍。”
夏侯淳彦的呵笑似乎没有了嫉妒,反而有了前所未有的释然。
看着西门有容绝美的容颜,他拧着眉自我反思道:
“也许我对你的感情并没有爱得那么深,我对你有过迫切的占有之心,也曾试图以君子之名博取你的青睐。可是,当我深深认识到你永远不可能喜欢上我的时候。我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而且,我早就知道你因为身有寒毒而不能孕育孩子~虽然这已经不成立。不过,我想说的是,即便可以得到你,但我也做不到像东陵辕雍那样从始至终只钟情于你。至少在子嗣的问题上,我不可能不需要。所以,我想这点我就彻底输给了东陵辕雍。”
西门有容有了点笑意:“你没有输给辕雍,因为你从来就没争过。我也不是你非要不可的,可对辕雍来说,我却是他不能失去的。”
“对,这才是关键。你不是我非要不可的……那我这一生非要不可的是什么呢?我好像到现在都没搞明白我活着是为了什么?”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想要的是什么,否则,今天我就不会来到你面前做你的人质。”
“啊……对!我是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我清楚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为了今天,我不惜认贼做母,不惜麻木自己的良知,只为了坐上这原本离我很远的龙椅。”
“你……?”西门有容意识到他话里的玄机。
“你们都以为我是靠仪云和她母亲才有机会成为太子,再到今天的帝王至尊。可你们都不知道我之所以认仪云的母亲为母,不是因为我碰巧失去了亲生母亲又幸运的攀上了高枝。我的生母不是病死,而是仪云的母亲为了一己之私谋杀了我的母亲。如此,她才能把我抢到她名下做她的儿子好巩固她在后宫的地位。”
夏侯淳彦压抑着他的愤怒,而后他突然又嗤笑道:
“我的养母原本该是我的仇人。可悲的是,她在养育我的过程中,我明知她对我没有真正的慈母之心,可为了讨好她,我不得不麻木自己忽略生母之仇,逼着自己把她当成亲生母亲来对待。久而久之,我都害怕自己会遗忘生母的枉死之仇。所以,我更加不敢懈怠,我费尽心思,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去守护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尊位。”
西门有容能感受得到夏侯淳彦内心无人可以共情的痛苦。她暗自一叹说道:
“当我得知当年我们大承发生的种种可怕的事都跟你有关的时候,我其实很讶异。我没想到你的谋算会那么深,那么远!如果不是辕熙的心还向着大承,也许这一刻,大承真的已经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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