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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辕雍看着西门有容那清傲的双眸,他隐忍了很多混乱的思绪,他对她尽可能心平气和的说道:
“皇贵妃的孩子没了,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了你……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东陵辕雍口中所谓的物证,就是向晴当时要给尤蔻漪带走的那份糕点,糕点里被验出了烈性堕胎药!
尤蔻漪当时之所以见红,是因为她吃了冷月宫里的糕点,喝了冷月宫的茶,所以一出门就见红。
最终,御医查出尤蔻漪身体里的堕胎药和向晴准备的糕点里查出的堕胎药是同一种。
这些明明白白的证据就是众人声讨西门有容的根据,想说清楚都说不明白!
不过,别人的声讨,西门有容并不害怕解释不清楚。
但东陵辕雍的指责,她即便可以解释,她也无心去哀求,至少此时此刻,她不屑解释!
她傲仰着头看着东陵辕简扼道:“我只问陛下,信不信我?”
东陵辕雍被西门有容那决绝而疏远的神色刺痛了,他的自尊也不知不觉的累积出一股自我保护的骄傲!
东陵辕雍的脸色也冷硬下来,他没有直接回答西门有容,只说道:
“尤蔻漪有孕不是我期望的,但她怀的毕竟是一条生命……。”
“呵!”西门有容冷嗤:“你想说那不止是一条生命,还是你的骨肉。我再怎么嫉妒,也不该对那孩子下手,对吗?”
“难道该吗?”
东陵辕雍的确不期望尤蔻漪怀上他的骨肉,得知尤蔻漪有孕后,他没有欢喜,只有不得已的妥协。
他知道若樽的事深深的打击了西门有容,所以他纵容她用自己的方式去发泄她的悲痛。
可他越纵容她,她招来的不满就更多。尤蔻漪有孕转移了那些对西门有容不满的声音,他想为她争取更多的时间让她慢慢恢复!
因此,他借着刻意去关注尤蔻漪怀的孩子来平息朝臣总想批评西门有容的倾向。
原本朝臣也因为尤蔻漪有孕而消停不少,可尤蔻漪在冷月宫失去皇子一下导致朝臣对西门有容不满的反弹更加猛烈。
作为皇后,西门有容不能生育已经是犯了大忌,但她没有出格的罪过,也不会影响她的后位。
可她当众残害尤蔻漪的皇子,那就是无可挽回的失德大罪。
无子无德,西门有容在众臣心中已经失去了为后的资格!
东陵辕雍虽是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但他再怎么想护着西门有容,此时也不能由他一人说了算!
如果他一意孤行不追究西门有容的错,那就等同于他漠视尤蔻漪遭受的迫害,也漠视所有忠心为大承尽心的朝臣。
东陵辕雍很想告诉西门有容让她安心,他会尽一切可能保护她。
可这次,他无法如此出面的保护她,他一句“难道该吗”也击碎了西门有容仅有的一点坚持!
她孤傲的双眸隐没了所有的委屈,她微微呼出胸口压着的郁气,而后她看向东陵辕雍同样质问道:
“你已经认定是我做的,对吗?”
“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可这件事也已经发展到由不得我纵容你的任性了。”
“你纵容我的任性?”
西门有容已经看到了她心死的开始,她从不知道在他眼中,原来她是任性的!
“你不该当众推倒尤蔻漪,你知不知道你推她倒地会让你百口莫辩。”
“我没什么好辩的。如果非要辩,那我只能说,我不推她,摔下去的人就会是我。而我没那么高尚去伤己护人。何况,尤蔻漪有什么资格让我护她?”西门有容冷绝了气息:“我可以更直白的告诉你,尤蔻漪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无辜,但那孩子见不到人世绝对是好事……。”
“容儿,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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