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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被绑着,嘴里被塞了臭袜子。
臭袜子还是王涛“大公无私”的贡献出来的。
看吧,王涛这个人,就是这么的喜欢“助人为乐”。
听着这两人大吼大叫,杀猪般的喊着救命,王涛就赶忙脱下鞋,再脱下臭袜子,堵上了这两张嘴。..
既然人是自己大叫一声叫人绑上的,自然不能让他们大吵大闹。
然后王涛将他们丢进了车里,开着车,拉往了偏僻的郊外。
郊外,有一栋废弃的厂房,王涛将这两人,丢进了一间杂房,然后关上了门。
王涛坐在了门外不远处,从包里拿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
一同跟随而来的苗磊的老婆,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然后怯怯的小声的问着王涛:
“小哥,这不会是犯法的吧。”
王涛笑了笑:“怎么,你要去举报吗?”
苗磊的老婆,摇了摇头。
她的老公,躺在冰冷的棺材里,她要举报啥。
只是她有些害怕,这两个人若是日后报了警,该怎么办呢!
王涛吸着烟,淡淡道:“你们家的这个事情,其实可以走司法程序。”
“直接去审判署起诉,但是,旷日持久,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有一件事情,其实他说的很对,你们没有劳动雇佣关系,虽然人,死在那个地方了,但是要报工伤,还真的要走一条很长的道路。”
“先要去劳动局举报他们,雇佣工人故意不签订劳动合同。”
“你举报,所以你举证。”
“你得拿出证据证明你和他之间确实存在实际的雇佣关系,尽管你们之间没有合同。”
“比如打电话,他叫你们去上班。”
“可我知道的是,叫你们上班的,是我三表叔。”
“我三表叔一个一个的到你们家去找人,然后叫了一辆面包车,来到那个工地。”
“而我三表叔接电话,从来没有录音的习惯。”
“就算我三表叔,有录音的习惯。”
“但我问过我三表叔了,不是负责人打的电话,而是我三表叔认识的一个工人打的电话。”
“他也是一个打工的,约大家一起去打工而已。”
“而且你们去了一天都不到,就出事了。”
“工地的所有者,会对你们这个事情负责,但是负责呀,具体要赔你们多少钱,这就不好说了。”
“再说打官司,这官司也不知道要打多少时间。”
“你们又没啥文化,家里也没啥钱,打官司还要请律师,还要去县城。”
“来往的车费,个人的精力,漫长的时间等待,外加高昂的律师费。”
“还有可能面临,就算把对方判决书的赔偿金拿下来,对方也许没钱,当个老赖的风险。”
“对方都无所谓,随便你们怎么玩。但你们是真的耗不起,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整天陪着你们。”
“我的这个办法,有效,但是,确实不是那么合法。”
“但人都死了三个,还有两个在医院里,器官损害,却得不到赔偿。”
“你却要我当乖宝宝,老老实实的。”
“呵,生活都活不下去了,我要老老实实的干嘛?”
“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我走进了死胡同,我又要循规蹈矩的干嘛?”
“没有路,硬碰墙吗?我为什么就不能转个弯呢?”
“哪怕不合规矩,那又如何?”
王涛又吸了一口烟,随手将烟蒂丢了出去。
“老实人总是被人欺负,可我不是。”
苗磊的老婆看着,没有说话。
第2天,又是一个艳阳天,太阳很大很大。
被绑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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