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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盲目多养,只会造成损失。”
宁泽远点头:“我们会算清楚。”
听他们把话说完,陆垣才微笑:“我们好像在说鉴宝的事。”
歪楼了!
荆红妆的心思被他拽回来,忍不住笑一声,看看牧心迪说:“表哥要回去了,你看看山鸣能不能顶上,他不行,就再问继恒他们。”
“我当然行!”叶山鸣忙说,“上次听牧大哥讲,就觉得很有意思。”
“万一你伤了脑子,太笨怎么办?”荆红妆随口说。
叶山鸣瞪眼:“喂!”见她抿嘴,也忍不住笑起来,“我真的被打傻了,就跟着你混口饭吃。”
事情商量好,宁泽远联系方宗平定时间,带着荆红日回了云省。从第二天开始,牧心迪上午去医院做复健训练,下午就在荆红妆的院子里,开始给陆垣和叶山鸣讲解鉴赏文物的相关知识。
本来学生是陆垣和叶山鸣,荆红妆旁听,哪知道明继恒几个听说,也大感兴趣。
想到有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工地那里的事情轮开,三个人也一起学习。
很快到八月底,牧心迪已经能丢开拐杖走一些路,工地那边也已经全部完工,明继恒几个人做了最后的收尾工作,也都搬到院子里来,专心学习鉴宝。
蔡盛和陈小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摆了几张大桌子,桌子上摆了几十件古董,几个年轻人正围在一起专注的琢磨一件玉器,吃惊的问:“这是在干什么?”
荆红妆抬头看到他,立刻一跃而起,惊喜的说:“怎么你们也不来封信,好去接你们。”又问,“怎么是这个时间到?”
景市到京城的车是晚上到。
蔡盛说:“火车晚点,怕打扰到孩子,昨天住在车站招待所了。”
陈小妹也笑:“马上是满满和远远的生日,我还怕赶不上。”
对啊,两个小家伙快过生日了。
荆红妆拍拍脑袋。
陆垣也跟着起来,先和蔡盛打个招呼,又向陈小妹问起陈大娘。
陈小妹说了,又抱着两个孩子亲热一会儿,这才看着桌子问:“嫂子,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荆红妆指指年轻人中间的牧心迪说:“这个是牧心迪,懂得鉴赏古董文物,另外那几个是我同学,趁着放假没什么事做,跟着他学学。”
陆垣听她并不提救人的事,知道是说来话长,蔡盛也帮不上忙,跟着点头说:“嗯,从前不知道,这一听下来,才知道这中间好多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