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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了几个月都没搞好的系统问题，一个个都快激动疯了。
他从没有质疑过她的专业能力，所以，也并没有觉得惊讶。
“哦……”她低头撇撇嘴。
霍询看着她，握上她的手，没用多少力道，但声调还是很有分量，“很厉害，厉害到让我觉得你不该待在这里。”
胡茜突然抬头看他，目光微变。
她不是被惊喜的，而是听出了他话里有话。
“阿询……”
“好了，该去吃饭了，我这也不是压榨员工的地方。”他淡声打断她，拉着她往外走。
“……”
胡茜咽了下口水，目光追随他的侧脸，眉间落了心事。
霍询没有带她去公司的食堂，在楼下找了一家餐厅，点了些她爱吃的菜。
相比他的淡然若素，胡茜却食之无味，所有情绪都写在了脸上，最终还是忍不住低低出了声，“阿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不像裴司谦那样整天绷着一张脸，他大部分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散漫态度，没那么凌厉，但她熟悉他，有心事的时候，那种温和淡然也会让人生畏。
她这几年见过太多他这幅态度，突然又遇到，心中难免开始紧张起来。
霍询一点点的给她夹菜，随后放下筷子，唇边一如既往的笑弧，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你妈给我打电话了。”
他没有隐瞒，也看不出喜怒。
胡茜脸色却是骤然一变，心情陡然沉到最底，张口却是下意识的解释，“我辞职的事提前告诉她了，也跟她解释清楚了，这事跟你没关系，她为什么还会……”
“跟我没关系？”霍询却是笑着打断她，深邃的目光锁住她的脸，“你不是因为要来这里才辞职的？也不是奔着我来的？你想告诉我，你放弃那边的科研工作就是单纯的喜欢我这里？”
胡茜被堵得说不出话，表情也有些难堪。
怎么能说跟他没关系呢，她一直以来的目的都是他。
沉默了一会，她垂下头，苦笑了下，“所以，你之前那话……也觉得我这么做很任性是吗？”
她这么好的脑子就应该物尽其用去做该做的事情，是吗？
霍询面上毫无波澜，淡淡陈述，“我没有什么觉得，对你的选择也不做评判，我只是想知道你喜欢哪份工作。”
她在京大工作那么多年，哪怕这几年到处追着他跑，也从没有放弃过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