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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年年陷入沉思,“所以他是在为唐明恩办事,他在刻意的接近我,目的是为了你?”
看来这几次碰到他,根本就不是偶然。
季向晨忽的一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非常积极地猜想,“男人本色,这种装模作样的人,外表越和善,内心就越猥琐,说不定就是看上了你这张脸蛋,只是凑巧了你男人是裴司谦。”
霍询瞥他一眼,“你他么说的是你自己吧?”
“本少用得着装吗?只有内心自卑的人才会去装清高,还要在女人面前装,那就更没用了,废物一个。”季向晨嗤之以鼻,很不屑的样子,看着霍询,笑的还有些意味深长。.
霍询眼底闪过一丝阴郁,唇上泛出冷笑,“你这外表和内心一样猥琐,是不需要装。”
季向晨,“……”
苏年年不关心边珩是不是看上自己了,她此时关注的是别的,抬眸盯着裴司谦的俊脸,她询问,“边珩身上的伤你是不是知道?你们俩是不是已经交过手了?”
她想起边珩身上的肌肉感,也许根本不是简单的健身,他应该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清瘦文弱。
裴司谦淡淡道:“他在国外接受过很多年系统的特种兵训练,我在国外遇到的几次袭击,他都有参与过。”
查他花费了不少精力,边珩很谨慎也够聪明,每次留下的痕迹都很微乎其微,身后还有一个可以轻易帮他洗清身份的唐家,想掩藏什么太简单了。
苏年年脸色一白,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颤动,“你这次中弹是他做的?”
她记得裴司谦受伤的那段时间,边珩莫名缺了一次节目的录制,不可能只是巧合。
裴司谦微微一笑,揽着她入怀,轻轻摸着她的头抚平她的激动,眉眼波澜不惊地道:“这次是疏忽,不然他伤不到我。”
苏年年瞪他,眼圈一红,“你下次再疏忽,我是不是就见不到……”
想起小骆还在旁边,她下意识的咬唇止住了声音。
她知道他这次是为了救池宴,那下次也有可能是她,这根本就不是疏忽,是软肋,他没办法放着别人不顾,就只能将自己置于危险。
眼看着她的情绪快脱离控制,他却是低低笑了出来,手臂圈过她的腰将人完全裹在怀里,唇瓣贴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有力,“我的命是你的,答应过你的事,不会失言。”
苏年年想想那件事就脊背发寒心头泛凉,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他的保证,深呼吸着,最后沉声道:“你以后出门不要带上我。”
裴司谦额上仿佛落下几根黑线。
不带她?
如果不是她要工作,他恨不得把她时刻挂在身上。
薄唇落在她拧紧的眉心,不深不浅的亲吻了一下,他笑笑,“之前是谁说要做我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的?”
苏年年心口泛酸,板着脸看他,“雇主给保镖挡子弹?”
裴司谦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垂,“有陪睡服务的话,可以考虑考虑。”
苏年年,“……”
一大盆的狗粮砸到霍询和季向晨面前,让两位身心受创的男人看得想骂人。
季向晨撇嘴,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倒是一点也没把我们俩当外人。”
他在澳洲待了那么长时间,一个慰问的电话都没接到,回来后越想越恼火,故意晾着那位大小姐,却发现自己就像个屁一样,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被遗忘的彻底。
霍询优雅地喝了一口酒,“错了,他根本就没把你当人。”
季向晨,“……”
裴骆从面前一堆食物里抬起小脸看了看自家爸妈,又扫了眼对面两位叔叔,摇了摇脑袋,又下低头继续吃饭,仿佛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
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苏年年被弄了一个大红脸,忍不住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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