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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哭起来。
我离去的时候,柔则才和母亲说完话,抹着泪来这看兄长,一时之间,灵堂聚齐了一家子。
我没兴趣跟他们假哭,也就随了他们的意,到了厢房等待。一进厢房就见头戴银凤的宜修正在那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见我进来了,也不在意,手一让,叫我坐。
我笑了,“你不装了?”
宜修瞥了我一眼,“又没观众,装什么?送你来的小厮绝对到了院口就没进来。”
确实,“你就这样料事如神?”我调笑。
“什么料事如神,这里的人最会踩高捧低,他们看不上的人懒怠些很正常,更何况你又不缺人伺候,人家偷闲很正常。”吃了口干煸小鱼,宜修说道。
我之前就求到过朱府,仆役们瞧不上也在意料之中。
“我问你,柔则是不是曾有个喜妹的丫头?”我还是再问一遍比较好,不然被人白当枪使。
“知道,为她闹得很大呢,寻死觅活的,后来被朱怀仁收了房。”宜修点了点头,“你问这个干嘛?”
原来是真的,我放下心来,将事情复述了一遍。
宜修听后感叹,“原来是这么个缘故,我说怎么我那面团似的姐姐,突然为一个丫头闹起来了。你说朱怀仁疼爱妹妹吧,也是,四处藏着消息不让她知道,怕她生气闹。不疼爱吧,也有,普天之下齐整的丫头多了去了,偏偏挑上这么个相当逆鳞一样的存在。”
听她这么一说,我总算懂得这变扭在哪了,朱家父子从头到尾都没把柔则当成一位同等地位的人来对待,反而像小猫小狗,有事更多的是瞒,是哄,而非真正去理解,尊重过她的想法。
宜修没理我,依旧自顾自地分析,“喜妹不可能亲手杀了他,应当只是将朱怀仁引到树林,制造机会的一个辅助,跟着朱怀仁的都是高手,喜妹并无武功,不愿拖累刺杀者,服毒自尽也说的通。这么说,这样一个辅助的,已死的丫头,朱家不可能留太久,对他们没用,你们应该能得到尸首。”
我困惑,虽然宜修分析的很是顺利,却有个先决条件,“你怎么知道喜妹没法杀死他?”
宜修夹了一颗花生,再次为我科普起来,“对待这样的人,通常不会让她寻摸到任何武器,为了安全也会下药,让她四肢绵软,否则,朱怀仁早死了八百回了。”
无法想象,在那样的情况下,喜妹是如何撑过三年的,我对朱怀仁愈发厌恶起来。
“噢,对了,”宜修褪下自己的一双虾须银镯给我,“这算是我的一些心意,或用于陪葬,或卖了换钱都随你。毕竟,那几年,我为了明哲保身,虽由风闻,却也没做过什么。”
“你不忌讳?”
宜修笑了,“我这么叛经离道,自然是不信阴司报应的,忌讳什么?不过死物罢了。”
巧了,我也不信,我笑笑接了下来,不再推脱。
我看宜修吃得欢快,丝毫没有回府的激动,不由问道,“你好不容易回府里,怎么还像个外人?不去看看姊妹母亲?”
宜修一顿,“我没有同母姐妹弟兄,别的姐妹就算现在去,也说话不得劲,不如不去,自个自在。别总聊我,如今朱家大乱,其余氏族家里的消息也会陆续传回,加上南疆前朝余孽的发现,科举一事反而轻如鸿毛,你要不要借此插手?”
“你的意思是,对于接下来这榜的安排?怎么说?确定了是一寒门榜,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在朝中无人,要安排主考官,判卷管实属无能为力。”
宜修叹了口气,继续给我掰扯,“南疆的讣告传到京城起码要有半个月吧?朱怀仁前身亡的,假定都差不多这个时候动手,再有十日就是引爆之日,到时候百官都盯着南疆纠缠,还有谁想去干这寒门榜这没油水,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你再安排人,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拿下了,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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