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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读档成为一代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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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病中(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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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闭眼假寐只是为了避过宜修的追问,谁知可能是太累了,不过一会,我就真沉沉睡过去了。

    我睡的并不安稳,初时只感觉有些燥热,后来浑身都又胀又疼,尤其是脑袋一抽一抽地疼,想醒还醒不过来。

    后来我复盘了一下,应该是昨天睡得晚,精神不支,今天又为了醒神,莽撞地用凉水浇头,加上看程文,透支了精神体力,最后被石板地的冷气一浸,就发起热来。

    捱了不知多久,宜修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我在烧的昏天黑地的时候被她又拖又拽到了床上。

    时不时手脚碰磕到了床架子,撞出一个又一个淤青,我发热好了之后,还疑心过这是否是什么奇怪的后遗症。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此时我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宜修床上,对外界的感知是,触嗅几乎没有,只能勉勉强强从昏热中挣开来听几句谈话。

    只感觉周围乱遭遭的,许多人影走来走去,有人拧了帕子覆在我额头上,宜修吩咐着叫太医,又说罢朝,总之不太真切。

    突然,周围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像是有几人正在阁外争执,后来又模糊感觉进来了不少人,却并不照顾,只是乌压压站了一堆,像是把阁内的空气都挤出去了。

    我病了,烦躁得很,特想挣扎着朝他们大吼,没事看什么看,不知道人病了要静养?却因为干热被困在了躯壳中,动弹不得。

    过了好久,人终于走了,我所呼吸的空气都清新不少。同时也终于得到诊治,有一两个太医来搭脉。

    不知是哪位温柔的宫人小心扶我起来,一勺一勺地为我喂苦热的药来,哪怕一时咽不下,吐了出来,她也温柔地替我点点擦去,全无不耐。

    好像又回到小时候,母亲用帕子帮我擦去嘴角的糖渍。

    喂了药,热也渐渐退下去,我舒服了,再次陷进梦中。

    等再醒来已是黄昏,我热虽退了,浑身却酸软无力,脑子也不大灵活,睁眼看了头顶帷帐好久,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缓缓转头,就见李四正斜坐在脚踏上,搭着床沿闭眼小憩,眼睛微肿着,眼下乌青一片,看得我心疼不已。

    我手指微动,张了张嘴想叫她去休息,谁料这嗓子就跟被火烤过一样,又干又紧,只发出“嗬嗬”的嘶哑声。

    李四却被我扰醒了,睁着双惺忪睡眼就来给我把脉,歪头诊了半晌,再放下时眼里睡意就消了,又伸手探了探我额头。

    我伸手想拉一拉她的袖子,安慰一下。她却冷着张俏脸将手抽了回来,看也不看我,起身离开到屏风后去了。

    我吃力地继续转了转头,突然就和打量着我的宜修对上眼了。

    宜修的闺房采光并不好,又加了一层屏风遮挡床榻,所以早早就点上了蜡烛,应该还在分程文,肘下压着薄薄的一层卷子。

    暖黄的烛光照在宜修侧脸上,将许多表情都模糊了不少,却挡不住宜修眼中的幸灾乐祸。

    见我用如炬目光谴责,宜修连忙隐去笑意,通过眼神表达了对我的哀悼,同时指了指屏风,示意对此,她也无可奈何。

    这时,李四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手上端着茶盏,宜修听见了动响早转过去,假装专注分程文了,就我病后初愈,动作迟缓,被李四抓了个正着。

    李四终于正眼瞧我了,却是为了怼我,“陛下倒也不用急于这一时,身体康健,日后有的是同宜修姐姐相伴的!”

    嘴上不饶人,动作却温柔,李四将茶盏放在榻旁小几上,小心翼翼地扶我起来,又为我塞了个软枕垫在身后,都安顿好了,才端盏喂水。

    动作熟悉,同半昏半醒时的女子相似,我鼻头一酸,顺下几口润了喉,“辛苦你一直照顾了。”

    李四撇嘴,“知道我辛苦还弄出这玩意。清早洗头!”

    李四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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