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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和殿中,顺衡帝皱着眉听几位心腹朝臣你一句我一句,在秦文曜到时也未曾商量出何妥当的对策。
待秦文曜落座后,又是你来我往地斟酌了许久,顺衡帝皱着的眉头仍未舒展开来,便想听听秦文曜的主意。
秦文曜拱了拱手,一脸泰然自若道:“儿臣细想过几位大人所言,若是在宫中重罚相传这流言的宫人,虽可让事态看上去平息,但现下流言传之甚广,天下人只会觉着父皇心虚,之后只怕是会有更难听的流言传出。”
顺衡帝虽已年长,可双眸依旧如鹰眼般会聚着炯炯神光,未有一丝浑浊之色,他心里比秦文曜还要清楚就算是强行捂嘴,也不过是掩耳盗铃。
“若是顺着这流言,派人搜寻佑安皇寺,此番流言在宫中凭空而出又一时之间便传之甚广,这后边的人定有后手,若是真搜出了个孩童,不论这孩童身份究竟如何,那都是百口莫辩。”
顺衡帝点点头,心里也是十分赞同秦文曜所言,他正是因此,迟迟未有定论。
“那依太子所言,这流言该如何处置?”
“众位大人们都是清流大夫,国之栋梁,想出来的法子都是明面上的,可是如今敌在暗我在明。其实只要让天下人明白这流言再如何都只是流言即可。”秦文曜停顿片刻,起身向顺衡帝躬身道,
“若是父皇放得下心,儿臣愿携侧妃赴佑安皇寺祈福,百姓皆可一同瞻仰祈福。待众人皆瞧见无恙,流言不攻自破。”
“那若是真从庙里跑出来个孩童?”顺衡帝伸出手,指头在楠木桌案上敲了敲。
“为保证儿臣与侧妃安危,季京等一干侍从同去。”
顺衡帝听后,笑了两声,立在桌案上的指头竖立指了指秦文曜。
马车稍许颠簸,帷幔随着马车起伏微微露出外面的景象,文亦清趁此机会,微微探身靠着车窗,望着外面投来好奇目光的百姓。
也不知此刻幼帝是否仍在佑安皇寺,只盼着惠安师太闻到风声,早早做好了准备,也盼着季京能探查到些,这祈福万万不能出了岔子。
一旁秦文曜仰头靠着,闭目养神,仿佛察觉到了文亦清的动作,说道:“我在父皇那可是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是同意了,就为着你这出一次宫的愿望。”
“我记得殿下并不想我出宫,如今怎会直接答应了。”文亦清听到秦文曜的声音,缩回了身子。
秦文曜听后睁开了眼睛,异眸中带着些许笑意,见文亦清一双玉手正把玩着帕子,伸手将那玉手握在手中。
“我现在还是不想你出宫,但你念想着,我也可勉为其难找个借口顺势带你出去。”
文亦清只想给秦文曜送去一双白眼,可如今为着幼帝之事,有求于人,也只好忍着这冲动,只略带嘲讽语气道:“谁人不知太子携太子侧妃为太子妃腹中胎儿祈福,这可不正属实,如何是借口?”
秦文曜顿时哑了声,杜颖盈这一胎是最合适的幌子罢了,文亦清这张嘴他不是说不过,而是很多时候只怕是不能说过。
佛堂之外围着众多百姓,纷纷跪拜堂内这尊镀金佛像,有些人是来一睹这异眸太子的面容,有些人则是来看太子侧妃是如何天姿,自然还有些人是因着流言来一探究竟的。
随着每一声悠长的击磬声,文亦清双手合十,俯身叩拜,她的心里祈福着,盼这大裕黎民江山无灾无难,永保百年,这是父亲生前所愿,还盼幼帝无忧无虑,岁岁平安,这是文亦清自己所愿。
文亦清停下祈福,忽地发现一开始便离开的季京此时已跪在了秦文曜身边,她投去询问的目光,秦文曜嘴角勾起,带着一丝玩味仿佛有什么好戏可看。..
文亦清正要低声说别再整什么戏码了,秦文曜却举着手中的香起了身,上前将正在燃烧的香***了摆在正案的铜鎏香炉中,文亦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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