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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你悄没声的,去问问惠秋师太,幼帝可还好,切忌将幼帝宣之于口。”文亦清对着黄雎低下的脑袋说道。
黄雎点点头,侧着的脑袋看到床边桌上的药碗,道:“小姐,奴婢知道了,你快把药喝了吧,这药都要凉了。”
文亦清叹了口气,任由黄雎将她扶起,端起药碗,一勺一勺给她喂药。
“屋子烧了,那我们的东西可还在?”文亦清仿佛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般问道,推开了黄雎已经送到嘴边的药勺。
黄雎愣了愣,悬在半空中拿着药勺的手垂了下去,药勺碰到瓷碗发出“叮咛”一声。
“哎呀,小姐,那些东西奴婢都已经让季京侍卫派人救出来了,一件没少,别管这些七七八八的了,喝药吧。”
“大哥给我的短剑呢?”文亦清十分宝贝这短剑,黄雎也是知道的,叹了口气,放下药碗,起身从床铺下边的包袱中翻出了短剑。
短剑的剑鞘还是光滑,上的浮雕精致细腻,上面断落的剑穗还在一晃一晃。
文亦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般,拿过短剑,挣扎着想要自己起身。
“小姐,又怎么了呀?江大夫说了小姐这两天不能下地,药真的凉了,江大夫只带了这一点药,不喝就没了。”
已经重新端起药碗的黄雎焦急得像对着贪玩孩子的老母亲。
文亦清没有在挣扎了,抬起双眼对上黄雎清澈的眼眸,手微微举起短剑,那断了的剑穗就这么晃悠着,吸引了黄雎的目光。
黄雎霎时也明白了什么般,睁大了眼睛和文亦清对视着。
秦文曜横着眉冷着眼走出屋子,季京见着快速把头低得更低了,小步迎上去,拱手道:
“殿下,属下查出了结果,但这一结果属下无法自断。”
秦文曜曾经对暗卫下过命令,若是查证时发觉是安泰王余党,便由季京自行决断实行抓捕,不是的话,那问题确是有意思了。
“说。”秦文曜的声音带着磁性,音调低又透着凌厉。
“属下在火已扑灭的院子里找到了一具焦尸,是属下救黄雎姑娘时杀的刺客,他的身上,应该系着一块刻有塞北文字的石头,属下在尸身附近寻到的。”
说着,季京掏出了一颗小石子,呈给秦文曜。
秦文曜皱着眉取过这石子,食指与拇指捏着,仔细打量,道:
“确实是塞北的东西,塞北有一民俗是用红线系着一颗父辈亲手屋门口捡的石子在刚出生的孩子脚踝上,石子上还会由当地萨满做法事刻上祈福之语。”
季京听后,松了口气,道:“那么,属下下一步该如何做?”
秦文曜将石子握在了手中,双眸微眯,道:“这件事你先不用管,既是塞北那边按捺不住了,想要给我们添些麻烦,便让父王去解决吧。
那纵火之人呢?也是塞北那边做的?”
季京本已松了口气,此时身体再次绷紧,紧张道:“纵火之人应是寺内尼姑,属下方才令人审问了寺内接触过文小姐院子的尼姑,人受不过刑,片刻不到便招了。”
剩下的话,季京走近秦文曜,低下了声音说着些什么。
话毕,退了回去,道:“属下是令人秘密审的,佑安皇寺的人并不知晓。”
秦文曜听着季京的话,脸色已经变得铁青铁青,没有说话,季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等着秦文曜发话。
“人给我留着,别死了。”秦文曜丢下一句话,一甩袖子,转身回屋,季京看不到他的脸色,但只听声音就知道他的怒气有多大。
季京忙道了句是,转身办事去了。秦文曜的那帮暗卫下手也是极狠,吩咐晚了那小尼姑怕是真会没命了。
秦文曜“吱呀”一声将门推开,本还在喝药的文亦清看向了他,秦文曜将满身的戾气敛了敛,走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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