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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来事,马上改了称呼,“改日再去看望钱叔。”
“哎,”妇人看到他旁边站着的人,虽然包裹的密实,按身形来看像个姑娘家,刚才还与她见礼了。
项家那个眼高手低的老姑娘,估计要失望了。
“这些人是谁?”卢春兰看到向苏容和请安的人不少,他也一一礼貌回礼。
“他们是流放之人,”苏容和护着卢春兰走在狭小的过道里,两边摆满各自的物品,她们眼里绝望与死灰让卢春兰害怕。
“为什么都是女的?”
“男的去兵所上工,换口粮,女的在家浆洗、劳作。”
卢春兰偶尔听到的都是戏文里故事,“话本子上不是说,罪臣都会被分开流放吗?为什么会在一起?”
“一般只流放男的,除非大错,才会全家流放。一些疼爱妻女的官员直接和离或是休掉妻子,把妻女的撇干净,不用她受罪,”苏容和看了看钱夫人刚才离开的方向,“就像刚才那个钱夫人。”
“她?”卢春兰好奇,难道那个钱夫人有什么故事吗?
“钱大人是景丰二十年探花,一个农家子弟从小小的地方官做起,两朝为官,官拜从三品御史大夫,他靠的是能力与刚直。”
“钱夫人跟钱大人是的青梅竹马,少年夫妻,三十载,两人几乎没有红过脸。钱大人因为景顺九年鼓励官府开设女学,鼓励女子走出后宅挣一方天地,被一些八股老头抨击,骂他狼子野心,企图牝鸡司晨,霍乱朝纲。”
“钱大人一气之下在朝堂上与那些八股文臣对骂起来,不小心说了几句影射当今圣上的话,便被打个板子,抄家,举家流放到这里。”
“还有更让人吃惊的,钱大人犯的事不小,钱夫人收到消息立马遣散府中奴仆下人,更是与女儿女婿家断了联系,听说锦衣卫到钱府时,偌大的钱府只有钱夫人一人端坐在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