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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砖黑瓦,老旧小院。
大雨骤然停了。
洗去了笼罩院子的污垢,得见一丝清净。
院子是王家村唯一没有建造别墅的地方,也是七爷爷不愿同流合污的象征。
王尔雅瘫坐在大厅的地板上,披头散发,哭得眼睛红肿。
白色的孝服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透着不甘和凄凉。
作为一个女流之辈,如何与王农生斗争。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的棺材摆在大雨中,连守孝的三炷香也不能上。
咚咚咚!
院子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王尔雅缓缓抬头,看向外面,绝望的脸上露出了震惊。
一道巍峨身影,扛着一副棺材,走进了院子,来到了大厅。
王尔雅认出这是父亲的棺材,尸骨还在其中,猛地起身。
棺材落地。
王尔雅看到巍峨身影的真容,死死咬着嘴唇,泪水决堤,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到了对方怀中。
“王轩!”
王轩来了,处理掉三个混子,便进入了王家村,本打算直接找王猛报仇,却看到了七爷爷的棺材孤零零躺在广场上,被大雨淋湿。
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狂啸。
七爷爷做了一辈子好人,死后却是如此待遇。
难道好人没好报吗?
七爷爷死后连个祭拜的人都没有!
王轩扛起了棺材,回到了七爷爷生前的小院子。
也看到了憔悴的王尔雅。
王尔雅是七爷爷晚年独女,与王轩年纪相差六岁。
在东海一家外企上班。
至今尚未结婚。
平日里七爷爷独自生活在村子,身体还算健朗。
没想到前晚刚通过电话,第二天便死了。
王尔雅回到村子,震惊发现,父亲的尸骨摆在了村委会前的广场,并且被告知不许祭拜。
否则会破坏村子里的风水。
王尔雅当然不肯,去找王农生***。
可惜无济于事。
王农生有权有势,在外面认识很多大人物,整死村民跟玩似的,所以尽管很多村民愤愤不平,却不敢得罪。
七爷爷的丧事无人来帮忙,甚至不敢说一句公道话。
“没事了。”
王轩深呼吸,望着黑色棺材,眸子闪过寒芒,安抚道,“我一定会将七爷爷风光大葬!”
“可是你大伯……”
王尔雅抬头,望着王轩的眼睛,欲言又止。
王轩淡笑,说不出的冰寒:“没事,一切会好的。”
他开始布置灵堂,亲力亲为,每一个步骤极其沉重而讲究。
布置好灵堂后,王轩点燃三炷香,在棺材面前重重磕头。
王尔雅再次伤心落泪。
王轩想起七爷爷以前对他们家的好,不禁悲痛,那么好的老人,难得善终。
老天爷瞎眼了吗?
一切源头是王农生那个畜生!
“谁让你们祭拜的!”
就在王尔雅烧纸钱的时候,一群人冲进灵堂,一脚将花盆踹翻,面色可憎瞪着,叫嚣道,“村长说了,不许祭拜,否则损坏村子里的风水,赶紧将孝服脱掉!”
为首的是一个平头,满脸横肉,村子里的恶霸,名叫王澹。
因为故意伤人在牢里呆过三年,出来后跟着王农生混,担任公司的保安队长。
平时仗着王农生的权势,嚣张跋扈!
也是他带人挨家挨户的威胁,不许给七爷爷上香,否则就是跟村长作对。
王澹见有人敢动棺材,还布置了灵堂,勃然大怒,便带人来捣乱。
王尔雅怒道:“王澹,别太嚣张,我给我爸披麻戴孝有错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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