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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张奕的话，李恒和沈衡两个人这才点了点头。
还好，
还是他们印象中的那个张奕。
张奕则是想起自己跟沈衡上楼以后，突然关闭，且向下运行的电梯。
有没有可能，
那时候吴志飞就在里面？
如果是，那是否意味着他已经听到了自己和沈衡的谈话？
也就是明天gar平台的媒体采访。
具体的时间、地点。
而且最巧的是，gar平台的采访地点就是在上次展览会的场馆，如果张奕是吴志飞的话，听到这个消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吴家的坍塌自展览会开始，张奕的腾飞也是自展览会开始。
这个时间点相当有意义。
“老大，你还记得我们上楼以后，电梯门突然关闭了吗？”
张奕在思考这个问题，同样的，沈衡也在。
事实上，从沈衡走进张奕的办公室开始，他一直面露思索的表情，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你是想说，他有可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是的。”
沈衡点头。
他相当缜密地分析道：
“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设计游戏是一个，另一个就是记忆力比较好。”
“当时，电梯门是在我们的聊天内容说完以后，突然响起的，时间点上实在是有点太巧了，而且上下楼梯，都遇到了那名清洁工，是否意味着他其实就是在跟踪你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沈衡突然朝李恒问道：
“恒哥，你上楼的时候遇到他了吗？”
赌约结束后，
身处于社死状态的李恒，是率先回来的，并没有和张奕、沈衡一起。
“嘶......好像是有看到吧。”
李恒直接被问住了。
他当时尴尬的大脑一片空白，脚趾头都能扣出一条缝了，脸也是烫的厉害，哪还有心思注意这个？
仔细想想。
“对......有的，我坐电梯的时候，他好像是在旁边扫地来着，但没跟着我。”
“那就对了。”
沈衡转过头朝张奕继续分析道：
“既然他不是清洁工，那为什么要扫地？只可能是装模作样的在等人，或者在观察什么，李恒上楼的时候没有跟随，证明目标对象不是李恒。”
“而我们上楼的时候，他就跟着了。”
“或者说是......老大你走到了哪儿，他就跟到了哪儿。”
“以这样的逻辑推下去，我们进入7楼的时候，他也很可能跟着我们走了出来，而在听到我们的谈话以后，他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于是回到电梯，下楼离开。”
沈衡说得这些，其实也是张奕心里推测的。
事实上，
无论真相是不是这样，张奕都只能这样去进行推测，毕竟关系到了生命安全，只能将结果往坏处去想。
“龟龟，你是怎么巴拉巴拉推测出这么多东西的？”
李恒挠头。
沈衡像是柯南一样，做出一个扶眼镜的动作，但他眼睛并不近视。
“或许......因为我是理科生吧。”
李恒：......
什么意思，
瞧不起我们文科生是吧？
高低准备反驳几句，但这会儿注意力还集中在刚才那些话上，李恒忍不住问道：
“话说回来，你们谈话的内容是什么？”
“那杀手得到了什么信息？”
这个问题一说出来，张奕和沈衡同时看向了李恒。
李恒一愣。
“你们都看着***吗？”
“我和沈衡聊天的内容，是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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