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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耳不闻山外事,但论说对当今时局的了解,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殷子渊从屋里走出来,给宣迟迟披了一件披风。
“晚辈也想知道前辈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殷子渊对独孤微微行了一礼。
独孤一笑:“坐下说。”
三人搬了小木椅坐下来,独孤说:“我朝与虞朝的恩怨,很早以前就开始了。大概是…我想想,十二年前,虞朝出现一位猛将,名叫朱雀。”
“朱雀虽是女儿身,但其勇猛之处不亚于男将,征兵养兵,征战四方,少有败绩。就从她任将,捍卫了虞朝十二年来看,此人是虞朝的一根定海神针,有她在,我朝想吃定虞朝,现今还不能够。”
“上一次我朝与虞朝交战,已是五年前。你们也知道,这边城一带的战事蔓延了七年之久,以穆水苏大将军的战死结束。那之后,两国之间签了一些和平协约,主要是各守领地,互不相犯,不暗杀,虽说是和平协约,实际就是一份停战协定。”
殷子渊说:“虞朝还占了我朝五城,这笔账还没夺回来,五年前那场战,我们失去了穆水苏大将军,这是个耻辱,我们不可能就此放过虞朝。”
“在前面七年交战,双方都耗费了巨大兵力,停战协定,休养生息,实际上是个幌子?”宣迟迟皱了皱眉头。“是跟穆水苏大将军的死有关?”
独孤说:“你以为我朝大部分兵力都用在与虞朝交战上?错了,用以虞朝交战的兵力,只有五分之二,你们知道当年穆水苏最厉害的地方在哪吗?两千的兵力,他能打出两万的气势,两万的兵力,他能打出二十万的气势!朱雀确实是个好对手,但她不如穆水苏用兵之神。”
“当年穆水苏战死一事,确有蹊跷,我们停战,是为了揪出幕后陷害穆水苏的人。而虞朝停战,是为了朱雀养伤。”
“虞朝只有朱雀一根定海神针,而我们可不止穆水苏一位神将。”独孤抿了一口茶道。
宣迟迟问:“那您一开始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故意拖那么久?”
独孤说:“这几年,沅南这一带表面上看似平静,实际上,已经被各方渗透了,只不过大多数都是暗斗。”
宣迟迟想起愣头村,还有近日频繁出现的虞朝刺客。
“虞朝的兵力根本无法与我朝相比,她们视我们为敌人,而我们的敌人不止虞朝一个,北境的,西域的,近几年见我朝兵力衰败,屡屡在边城挑事。”
“这一次对虞朝出兵,楼朔烧旗,是在警告虞朝,遵守协定,不然我们真正出兵,虞朝将从九州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