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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件事儿,很多的大人们,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过……
都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一直拖着吧?难不成,你还真准备把这事儿给拖到明年去?
韩稚圭上前说道:“陛下,这年前结案,可是很多地方的规矩啊。不然的话,一个案子拖得太久,影响不好啊。”
这种感觉就好像后世很多公司,到年终的时候,总是要进行年终总结,那些没有完成得事情,就算是仓促,也抓紧时间收尾。
谁都不想托着尾巴,在来年的时候重新再捋一遍。
现在整个村子的人都被扣着,这事儿麻烦不?麻烦得很!
你要说当初直接按照叛逆,一刀给喀嚓了,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不是吗?
可是现在呢,光关着不杀?那的了,每天这都是几百张,等着吃饭的嘴啊。
仁宗想了想,开口说道:“去吧,安排人去打听打听,现在查到哪一步了。”
梁惠保领命,赶紧安排人去陈州那边询问了。
再接着,君臣之间又商量了关于过年的几件大事儿。越是到关键的时候,越是要崩住,千万不能掉链子啊。
这个时候,肯定有各国的使者都要凑这个热闹的。真要是掉链子了,那就闹笑话了。
等事情说完,宋郊稍稍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道:“陛下,这陈州的事……不少人都是颇有微词,大家认为这事……”
仁宗淡淡得看了看宋郊,然后问道:“什么人在鼓噪啊?”
不少人?不少人是多少人啊?
仁宗是谁啊?整天就跟你们这些家伙玩心眼的,他再看不出来才怪了。
根本就是想要找个借口,或者说,有人在下边煽风点火。这是想要针对宋方呢。
当然了,要是顺手的话,把老包给弄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宋郊的脸色有点尴尬,想了想,然后说道:“嗯……陛下,那梁勇说起来,这么多年口碑不错,为人也是极好的。所以说,这朋友也不少。”
“如果说,他真的有错,也就算了,但是现在……”
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跑去折腾人家十来天了,人家的朋友能不闹吗?
这也算是合情合理的解释了。
而且,这宋郊刚才说的是什么?梁勇的朋友。这家伙这么多年一直在军伍中混的,他的朋友是干嘛的,可想而知。
可以说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军中的。如果说让这些人在军里鼓噪的话,那就真是一件比较严重的事情了。
因为谁都不敢忽略掉军营中一个士气的因素。
宋郊最后又说道:“军里已经有很多人上书了,都在指责宋方这一次不负责任。”
这是要一刀子把宋方给钉死啊。
韩稚圭在旁边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陛下,说起来,臣也没有见过谁在这过年的时候还这么折腾的。还是唤回来吧。”
唤回来,然后再问问结果,你查出来了没有?
没有!
没有好啊,没有就请你履行之前你的诺言吧,带着你那妹子,赶紧滚出汴京去。
宋郊钉了一刀是吧?不够结实,我再给你补一刀。
富弼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总觉得,这宋郊是不是有点不对头啊。
你可是枢密使啊,你现在说的话,站得立场,可是有点歪啊。
你居然帮一个武将说话,帮一个武将背书?
这种事情,可是大忌啊。你脑子里想的啥?
想到这里,富弼问道:“那梁勇,当真和你说的那样,一点毛病都没有?”
宋郊听话知音,他当然知道,富弼说这话,是对自己有点不满了。
不过他着急把宋方这家伙给弄出枢密院呢,所以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那兵籍房的主事曹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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