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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陶阳看来,自己是这宫里除了母后外最尊贵的女子,自然对同为公主的晋阳十分不屑,只不过担心父皇不悦,才没明着找对方的茬,一听姜棉是来找晋阳的,自然出言讥讽了。
姜棉无意跟这个骄傲的孔雀对嘴对舌,低垂眼眸,淡淡道:“冲喜一说自古便有,且婚姻大事,臣媳全听家中父母安排,公主若是没什么事,臣媳告退。”
她只说了冲喜一事,并没将晋阳公主扯进来,只想应付完了赶紧离开皇宫。
陶阳一愣,似乎没想到她能在此情形下还不卑不亢,一时有些愣怔。
晋王眼底则现出一抹玩味,虽然对姜棉这般沉稳有些意外,却也更加好奇了。
自己皇妹被娇宠惯了,说话跟带了刺似的,见谁不顺眼便扎几下,就连那些妃子们都让她几分,还从没有人能在她蓄意奚落的言语中,还能如此应付自如的。
云柔郡主见状,生怕姜棉惹麻烦,忙低头行礼道:“宫门快下钥了,臣女等不易久留,还请晋王和陶阳公主恕罪。”
说完扯了扯姜棉的袖子,一幅要和对方一起离开的样子。
可陶阳眼中却闪出些许恼怒,她不理云柔,瞪着眼盯着姜棉,冷声道:“离宫门下钥还有半个多时辰呢,不急这一会儿。”
说完,从头上拔下来一根簪子,递给身边的宫女,道:“本公主头一次见世子妃,怎能不给见面礼呢,这簪子就赏她了。”
说完眸光隐约闪过些复杂之色,嘴角莫名勾了勾,只是很快便恢复成平常那般骄傲的神色。
晋王见状,心底隐隐有些暗喜。
果然皇妹是不肯吃亏的,看来这回姜棉要倒霉了。
他知道这个女人比一般人聪慧机敏,可皇妹身份地位远高于她,若是有心跟她过不去,只怕对方再机敏,也要惹上一身骚……
心思翻转之下,他嘴角噙了一抹冷笑。
谁叫这女人不识抬举,居然无视自己的招揽,几次联合蔚承平跟自己打太极,既如此索性让她吃点苦头。
宫女已将簪子捧到了姜棉面前。
姜棉仿佛没看见陶阳公主和晋王眼底的神色,微微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带了些许惶恐,“臣媳无功不受禄,怎敢拿公主的首饰。”
那簪子通身都用红珊瑚打造,顶端则镶嵌了一颗拇指大小的南珠,并从上头垂下来几根五彩流苏丝带,一看便是价值连城。
“这是公主去年生辰宴上,皇上赏赐的,满宫里仅此一支,世子妃您还是收了吧。”
宫女低眉顺眼的,语气诚恳态度谦卑,言谈举止没有丝毫不妥。
姜棉不免侧目看了她几眼,心底微微升起些凉意。
这宫女如此说,自己更不能收了。
哪儿有诚心送人家东西,还专门强调这物件的珍贵价值的呢?
她为何要专门说簪子是皇上所赐,为何说起公主生辰宴,为何强调满宫里仅此一支呢?
此时,宫道两旁起了微风,送来淡淡的幽香,宫里精心培植的奇花异草香味清幽,让人陶醉,姜棉却无心欣赏,眼底始终氤氲着警惕。
难道对方想将此物交到自己手上,再伺机掉到地上,陷害自己摔坏了簪子吗?
这念头刚冒出来,便被她否决了。
即便她真摔坏了这簪子,不过落一个不慎的罪名,自己是东昌侯府世子妃,宫里断不会为了一根簪子便将自己关起来。
此事应该没那么简单。
她浅浅笑着,也不伸手去接,柔声道:“既这簪子寓意如此特殊,那臣媳更不能要了,公主的好意,臣媳心领了。”
陶阳公主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说,听完后眼中露出一丝不屑,微抬了下巴,懒懒道:“哪儿来的这么多讲究,不要也罢。”
说完,便回头看向身后一个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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