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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威大将军竟也有害羞的时候。
孩童的母亲连忙捂住他的嘴,担心地说道“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别乱说话!”
自从父母过世后,盛怀璟自视对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在乎,可是在归城的那一天,随眸一瞥,让他的心中从此有了唯一的羁绊,那就是他的妻子—南云舒。
“将军,别楞着了,赶紧将新娘子扶进轿子了啊!”看着将军直勾勾地盯着郡主,那不为所动的样子,令喜婆甚是着急。
“将军?”南云舒轻呼一声,将盛怀璟从梦境拉回现实。
男人低头发出爽朗的笑声,用力拉过女孩,拦腰抱起,南云舒轻呼一声,话语中的娇媚竟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南云舒揽住男人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去,女孩身上独有的香味,若有若无的拂过男人的鼻尖。
“抱好了,我们回家。”盛怀璟靠近南云舒的耳边,私语道,热气吹在耳畔,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又躁动了起来。
一路上颠簸着到了盛府门前,轿子停稳后,喜婆喊着“踢轿门!”
江北传统的婚俗“踢轿门”是为了给还未进门的女子一个下马威,告诉她在婆家要谨言慎行,踢得声音越大,威力也就越大,可是这婚事是盛怀璟自己求来的,他可不舍得让南云舒受委屈,自是略过这一婚俗。
路上,盛怀璟省略过的步骤可不止这一个,喜婆见状,打着圆场圆了过去。
盛怀璟掀起车幔,将轿中娇妻抱了出来,迈过火盆,直径走进他精心装扮过的婚房。
盛家父母早逝,省略了很多步骤,可即使是这样,盛怀璟也在前厅忙到了很晚。
“清禾!清禾!给我拿点点心,我饿了。”在这床边一坐就是一下午,南云舒坐的屁股都麻了,头上的盖头要等盛怀璟亲自取下,女孩倚靠在床头,朝门外喊去。
清禾听到动静,打开了房门,蹑手蹑脚地拿起桌上的一盘糕点,递到南云舒的眼前,小声道,“郡主,您快吃,若是让将军看到了,不好的。”
“怕什么?他又不能吃了你!”南云舒满不在乎,“本郡主在这里坐得眼前发黑,麻木得不能自已,他倒好,在前厅陪客人,吃得饱喝得好,我呢?只能在这等得两眼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