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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继位到现在二十多年了,继位的时间比我的年龄都大,怎么还是如此天真?
张九言带着东宫里的下人不出一刻钟就清理掉了一百多杀来的反贼。
但张九言却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王宫近卫有上千人,而且是张九言一手安排的,张九言怕的就是赵髦会对自己那个心里有愧的爹下手。
这些人绝对不会出内应,要不是对赵髦太过宽厚,甚至让他任意出入王庭,也不会被他如此轻易的就从内部攻破。
赵髦如果想起事,怎么敢只带几百个死士直冲上千人守卫的王宫?
坏了!一定还有人被收买了!
是某路领兵的将军?亦或是负责都城治安的五城兵马司都尉?
张九言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现如今连调兵都不知道该调哪支队伍。
若是一个不慎,就会彻底引狼入室!
“传我军令,王府侍卫全部上城墙!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若是有人领兵到此,让他们退出城墙五百步等候!不然就放箭射杀!”
王府的城墙虽然不算长,但也不是一千人能守住的,但这也正常,如果敌人都打到这里了,那也没必要守了。
可如今却真的要命了。
只剩下一支队伍绝对可以信任!
“点狼烟!”
“你们几个上马,跟我冲!”
张九言的十几个家丁骑上战马跟随在张九言的身后。
马蹄在石板路上踩出清脆的蹄声,一路上跨过一具具尸体,一摊摊血迹,去往王权的宝座。
而寝宫的厮杀逐渐要分出胜负。
漠国公坐在御座上,看着台下无数人挥舞着刀剑。
内心疲倦无比,靠着政变上位的他,又怎么可能会被别人政变。
漠国公一挥手,从寝宫里快步跑出上百人的侍卫。
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连王府武库里都没有的劲弩。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弩矢穿过反贼的甲胄,带出一阵阵血雾。
这些最精锐的弩手甚至没有误伤一个同袍,几阵弩矢过后,赵髦被押着跪在了地上。
漠国公一步步走下御座,双脚踩在泥泞粘稠的血水里,让漠国公不仅想起自己年轻时也是这样淌着上万人的血水才被封了侯爵。
“国主为何造反?”漠国公用昔日的称呼问着赵髦。
“国主你知道吗?老臣不想造反的,但老臣不想看着漠南毁在国主你的手里。”
“宁做刀下鬼!不做亡国君!”
赵髦硬气的回答让漠国公叹息一声,不再去做多余的解释。
“国主,我没有没收你的内帑,结果你用来收买这些死侍。我没有软禁你,结果你骗开守卫。我没有清洗那些死忠于你的大臣将军,结果你让他们跟着你送死。”
漠国公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国主,老老实实待着过太平日子不好吗?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放了你,从此你可以带着一笔钱做一个富家翁,我保你终身富贵。”
漠国公说话的语气相当诚恳,都到了这一步,赵髦对漠国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但漠国公依旧想放赵髦一条生路。
张九言终于赶到,原本是想单枪匹马把自己老爹救走,结果一过来就看到这出曾经君臣上演的好戏。
张九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真是高看这个赵髦了,怕是漠国公早就知道了造反的事。
至于城外会不会有死忠于赵髦的将军引兵攻打内城,张九言也不再担心。
因为狼烟已经升起,在京城的部队并不多,但恰好的是,有一支隐藏在城外皇庄的关山铁骑。
而领兵的还是张九言的熟人,杨雄。
两支队伍怕是过一会就会厮杀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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