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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永远的驻守在这里,与冲山伯世代为伴,为他人诉说着我苗羌将士的勇武。”
“迟早有一天,凡日月所至,皆为我苗羌的领土!到时候哪里都是故乡!”
将士们开始埋葬战死同袍的尸体,整整八百多具,狼兵前卫光是战死,就八百多人。
轻伤重伤的足有两三千。
半个时辰后,一大片墓地就被挖了出来,在十二声枪响中,尸体被缓缓下葬。
但在吴王渡这里,却有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他娘的,谁给老子盖的布,你们还抬着***什么,咒我早死啊!今晚都给我守夜去!”
众人吃惊的看着张冲爬了起来,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血的张冲竟然还活着??
先前也不是没人看到张冲的胸膛还在微弱的浮动,但受这么重伤的人是不可能活下来的。就算是随军医官全力相救,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一点点失去呼吸。
张冲马上意识到身上的战袍是吴王渡的,立马说
“将军,将军,末将失言,今晚末将去守夜。”
吴王渡和瓦氏都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严肃的看着安葬完了所有的将士。
“我估计满者伯夷想要调集全国的军队和战舰需要时间,哪怕他们可以走水路,最起码也要半个月才能集结完。”
“将士们可以好好休整一下了,我的意思是让你这些游骑当斥候打探敌情,每天只留下五千人值守,在城外扎营。”
“一千人看守营寨,两千人看守城墙,一千人负责城内治安,一千人看守城内府库。”
瓦氏吃了一惊,瓦氏也想过全军休沐,但最起码也得留下一万人,只留下五千人,防守太稀松了,但凡满者伯夷有一队骑兵。
不需要多,哪怕只有五百骑,这些休沐的士兵就会和待宰羔羊一样血流成河。
吴王渡看出了瓦氏的顾虑
“满者伯夷多半没有骑兵,马匹在这也只是贵族将领的玩具。城内外我刚才大致俯瞰了一下,连个成规模的马场都没有。”
“靠步兵袭击的话,让哨骑探到二十里外就行了,这样我们有一个时辰的时间集结兵力。”
“让张冲去吧,看看他有多少能力。”
瓦氏还想说什么,但吴王渡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那些船上的水手都是占城招来的,取消他们的休沐,但给他们一人发十两银子。每艘船安排一个各部的试千户之类的副官,让他们在近海游曳,防备敌袭。”
两人边说边进城,瓦氏也不断把军令传给狼兵卫。
城内的秩序终于恢复,但还是有大半的商铺关着门,百姓虽然不外逃了,却也不敢在城内闲逛,沿街的小贩更是一个没有。
但好在也没有青皮之类的再乱窜,猎兵营以极高的效率,把人都抓了起来,在大一点的路口或菜市口宣告罪状,或鞭刑或斩首。
那里倒是围了不少百姓,百姓也越发奇怪,这些人的举措太奇怪了,根本不像是来烧杀抢掠的。
那些国仇家恨的情绪,他们还没来及酝酿就消散了下去。
至于老活,猎兵营也没忘记,开始和攻打南苗一样,发动百姓。
先是把百姓尽量召集起来,询问他们有没有不法的官员,为祸一方的恶霸,克扣工钱的老板。
当然,也少不了审判最重要的土豪劣绅。
虽然吴王渡压根没交代这些活,但他们在维持好城内秩序后,还是自发的做起这些事。
虽然分土地不太可能,因为他们还会打回来,但猎兵营还是默契的选择没收土豪劣绅的家产,一半分给地主的佃农,一半送去了府库。
不知道从哪传来的第一声欢呼,越来越多的欢呼萦绕着整座苦橘城。
被绑着的武禄王瞠目结舌,他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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