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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谈心要持续许久。
吴王渡想把白妙音扶到御座上,他能感觉到连续厮杀了两天的白妙音就连站都要站不住了。
可白妙音还是一把把吴王渡推到御座上让他坐下。
“这里就咱们三个你还跟我客套。”
说罢,白妙音开始一件件脱下沾满了血污的战甲,以及浸透了鲜血的内衬。其他两人也开始脱下战甲。
每脱下一件就仿佛放下了背着的一座山。
吴王渡和柳权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即便浸透了鲜血的内衣沉重无比,腥臭难闻,也没好意思全脱下来。
而白妙音没多久已经只剩贴身的那一件了,让人看了上火不已。
初春时节多少还是有些寒冷,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一个侍女捧着一张毛毯披在了白妙音身上,随后消失不见。
“还有人?”吴王渡不住的朝后面看去,城主府的后面是一座不大的庭院,还有十几间屋子。
以前住的是白氏,白妙音和那些贴身的侍女侍卫。
“不会再有了。”白妙音吹了一小声口哨,四周传来了几声比心跳声还小的动静。
吴王渡赞叹不已,“我以前天天和锦衣卫打招呼都没见过这么隐秘的探子。”
白妙音大喇喇的坐到了吴王渡的怀里,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吴王渡感觉自己抱住的是一摊软泥。
“当然了,毕竟女子要比男子轻的多。”
三个人一点也不像大人物的坐姿让白廷玉都尴尬不已。
“我的小侄女,说说吧,你们是这么发现我谋反的,真想不到你们还有这种手段和默契。”
“因为你把我们都当傻子。”
白妙音冷笑一声开始讲故事般的说出。
“先前我带着五千近卫军和另外五千装成民夫的近卫军穿过白玲去关山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了。”
“我原以为白玲国主会像样的阻拦一下,结果却那么大方的放我过去了。”
“虽然母亲没给我详细说过,但想必白玲国主总还是念着远亲的情分的,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想着对北苗用兵的话,他们总不至于放过那么好的机会。”
“毕竟我是独女,杀了我,北苗必然大乱。”
“母亲死后,我还在,怎么说也算是欠了他们的人情。可他们却撕破脸皮对北苗用兵,显然是得到了一些许诺。”
“那时候我就猜测城内出了勾结白玲的叛贼,而且地位不低。”
“那次攻城是那么迅速,几乎是我母亲刚死,他们就开始发兵,而且攻势极猛,虽然我没有给我师弟说过,但要不是唐淮源拼死一战,根本就等不到那些步枪解围。”.z.br>
白廷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过继续说。
“小侄女,怪不得,怪不得你要让花椒一个人掌握那些步枪的铸造方式,就是不知道城内到底谁是叛贼。”
白妙音继续给白廷玉解释,想让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做个明白鬼再死。
“可第二次攻城是那么诡异,早不攻,晚不攻,偏偏要在得知我们刚拿下矮人,在白玲国边境虚张声势的时候攻城。”
“那时候我原以为有花椒的两千支步枪可以高枕无忧便没有放在心上。”
“可当我们过了将近一个月来到运河边看到龙船时才发现事情不对。”
“两千支步枪都被提前骗到了城内,城内只有区区不到三万人守城,白玲国是举国而来,更不用说还有中州,天翁国助阵。”
“不算民夫就有二十万人的情况下竟然一个月都攻不下来。更不用说他们根本没有全部压上,一半多的人都在打援。”
“那时候我就知道一定是城内的叛贼和中州谈好了条件。你们想要把我和师弟甚至是这位克烈的世子一网打尽。而你就能统领北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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