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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的嘶鸣,朱洛带着一万骑兵加入了战场。
可厮杀却依旧看不到边际,白玲国这片肥沃的平原成了硕大的战场。
白帝近卫军还没来及加入战场就陷入了巨大的麻烦,白玲口音的喊杀声简直要盖过战马奔腾的巨响。
吴王渡拉住了身边的柳权和欣儿不再冲杀,太凶险了。
几十个家丁和一百多个可汗亲卫收拢在身边静静的等待着战场的结束。
这就是吴王渡不想打这种夜战的原因,单方面的夜袭自然痛快,可如果是这种夜战会超出所有人的掌控。
所能做的只有听天由命。
子时,丑时,寅时,卯时,时间一点点流逝,一整晚的厮杀声回荡在这片天地。
声音越来越小,就连战马的蹄声都开始变得滞重,所有人都疲倦到了极点。
可无论他们想不想放下武器都不能休息。
因为两军彻底乱做一团,时刻都可能有人把致命的箭矢射进后背心。
天色终于蒙蒙亮,吴王渡的身边已经收拢人,甚至还有白帝近卫军的士卒。
而白帝近卫军的营寨早已是一片燃烧殆尽的残骸。
目之所及已经能看到几百步的距离,双方都默契的停下了厮杀。
各自收拢着自己的部下,形成了数百上千个大大小小的方阵。
杀红了的双眼布满血丝,拿弓的手颤抖不已,除了战马寂寞的刨地声外,就只有血珠滴落的声音。
若是别的军旅,此时应该是哭喊声一片了吧。
可双方都是精锐,都是军中硬汉,此时若是因为受伤而哼哼唧唧,不仅会让身边的同袍分心。
更会极大的扰乱军心。
随着第一缕日头播撒到大地上,天地间似乎一瞬间就亮了起来。
看清楚周遭的情况后,几万把弓同时架了起来,短暂的对峙过后,根本不需要命令就齐刷刷的射向了对方。
战场再次陷入混乱,吴王渡却趁机看清了战场的形势。
正面是完全厮杀在一起的克烈和天翁游骑,白玲国也出动了大概两三千骑兵和将近两万长枪奴隶。
白帝近卫军的阵脚丝毫未乱,正和白玲国的军旅在南边对峙。
此时白帝近卫军苦练的骑射工夫开始发威,几乎是在单方面屠杀着只会扔标枪的白玲骑兵。
而那两万奴隶兵只能竖起盾墙被动挨打。
正面战场上几阵箭矢飞过,双方默契的放下了弓箭,双方犬牙交错不说,还鏖战了一整夜。
就算两边都是精锐,也难免因为脱力误伤到自己人。
天翁传承自中州的装饰般的佩剑开始和克烈堪称残破的马刀火花四溅。
令人牙酸的金铁碰撞声让人皱紧了眉头。
“竖起可汗的大纛!”
“老大,这?!”
即便柳权还有所疑虑,可执掌大纛的军士却骄傲的竖起了克烈可汗的旗帜。
一瞬间一股气势仿佛弥漫到整个战场。
天翁国的反应更是迅速,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几乎同一时间朝着吴王渡这区人杀来。
整座战场都化作潮水从四面八方涌向吴王渡。
而克烈的男儿们有一部分几乎是在和天翁游骑们并肩作战,只想驰援他们的可汗。
这一幕是那么的悲壮,可汗亲卫的年龄都不小了,不少都是从小就跟着朱达。
而当初就是那个朱达,在所有人都像懦夫一样躲起来甚至投降的时候竖起了可汗的大纛。
可汗的旗帜跑过了每一片草原,而不管可汗走到哪,都会有克烈的男儿们骑着骏马从村落里冲出来跟在王旗下。
更多的克烈骑兵则是保持了冷静,犹如巨石般挡在潮水中,趁着天翁游骑丧失了理智开始拼命的拉弓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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