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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清流几乎是泪流满面的出列,一句话不说的跟着跪下。
袁钊也终于反应过来,众人都想看看这个从前在中州做官,出了名的愣头青。
“陛下,吴大人言之有误啊。那些,那些怎么会是Yin技?”
袁钊的声音带着莫大的悲愤。
“一个卤水就让天下的百姓增产了足足七成啊!北海的鲸肉难道你们都没吃过?”
“你们没用玻璃器皿喝过水?你们没用鲸油点过灯?还是你们这些武将的弓弩没有用过鲸筋鲸皮?!”
“吴家商会给运河捐过数万两银子你们都不知道?”
“吴家商会出数倍的银钱买下鲛珠、鲛绡充盈关山的府库你们都不知道?”
“回家中问问吧,你们家中做饭用的铁锅,犁地用的农具,甚至是妇人手里的一根针。”
袁钊没有跟着清流们跪下,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骄傲。
“我袁钊没什么大本事,可我的一切不是陛下给的,是吴大人给的。”
“他若乞骸骨,我愿同归乡里!哪怕是做乡里的一个木匠也好过与你们这些鹰犬为伍。”
众人傻了眼,都不敢相信这人说了什么。
礼部尚书吕震终于看不下去这出闹剧。
“袁郎中,陛下在上,你岂敢放肆。没人否定吴大人这些年的功劳。”
几个军械司的同僚慌忙出列去拽袁钊的衣袖
“陛下,袁大人,他,他犯了头疾,胡言乱语,触怒天颜,微臣这就带袁大人去医治,求陛下饶袁大人死罪。”
袁钊甩开了几人,继续火力全开。
“陛下,我记得关山的律法。就算是世子贵为北苗之主,也不该指婚。”
“为何有情人不能成为眷属?不是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
吕震看到了洛国主杀机四现,也不再为吴王渡遮掩。
“可吴大人早已和洛学士婚配,既然你也知道我关山的律法,那你应当知道这是何罪名。”
此言一出,大臣们终于了解了缘由,原来闹这么大只是因为这点“小事”。
“害,不就是纳个妾吗?多大的事。”
一个武将随口说了一句,随后就被吕震回怼。
“国有国法,就连国主都不曾纳后妃。”
“那不让纳妾,万一家里的婆娘下不了崽咋办,断子绝孙?”
“我关山并非不让纳妾,关山律法,男子若三十岁还没有子嗣就允许纳妾之后若是还没有才能纳第二个妾。”
“敢问吴大人今年多大?二十一岁。”
吴王渡这才知道原来关山也允许纳妾,洛晚风他们考虑的还真是周全。
“可吴大人并非关山人啊,我记得户籍是,上柱国。”
吏部尚书一句话彻底掀起了狂风,关山最耀眼的将星,竟然一直没有入关山的户籍。
吴王渡也叹了口气,这种事本就无足轻重。
吴王渡一直没有入关山的户籍,只是不想刺激自己守旧的爹。
“那如此说来,吴大人只是和洛学士有夫妻之实,并无夫妻之名咯。”
明明形势逆转,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可吴王渡却不想是这种结果。
吴王渡是真的想乞骸骨,他有自信带着北苗打赢那些土鸡瓦狗。
“陛下,罪臣真的只想乞骸骨、归乡里,求陛下放臣一条生路吧。”
“罪臣万望陛下切莫因罪臣一人而与北苗交恶。”
“这些东西,就当臣最后为我关山尽一份绵薄之力吧。”
内侍把吴王渡一沓奏折呈了上来,可当看到第一本奏折上的字就吓软了腿,奏折散落一地。
几个内阁的老头子大着胆子接过,然后久久的怔在了原地。
各部尚书心痒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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