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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那么尊贵,平日里喝的也是从普通人家买来的果酒。”
“欣儿知道了。”
欣儿听话的样子让吴王渡重新认识到了古代女子的美好。
也许自己真的该托生到普通人家,忘记之前的一切,过着这样虽有些贫苦却让人温馨的日子。虽然这一切都是做梦,因为普通人家的苦,吴王渡清楚自己受不了。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愿意跟我走吗?我可以帮你再寻个好人家嫁了,不想嫁人我也可以帮你去虏地找个能养活自己的营生。亦或是,我将来成家了还缺个管家。”
吴王渡期盼着欣儿愿意跟着自己走,最怕她会说出‘欣儿哪里都不去"这句话,然后等吴王渡走后就寻短见。
这样的故事,吴王渡听过的太多了。
“饭菜都做完了,明日就没的吃了,欣儿也哪里都不想去。”
“先生去哪,欣儿就去哪,只要先生不弃。”
女子果真是最难猜心思的生物,可这次吴王渡却猜到了。不弃,说的不是抛弃而是嫌弃。
一开始吴王渡说够吃了却还是坚持要做完,就意味着再也不会回来这个曾经的家。
“哈哈哈,好,那明日就先跟着我去把那些和你一样的人解救出来。”
一个个碗碟装着摆盘不算精美,闻起来也没那么诱人的饭菜端到了屋内。可第一筷下去,吴王渡就吃出了家的味道。
想来也是,吴王渡许久没有正常的吃过一次饭了,每日都是在军中同甘共苦,吃着勉强能吃的东西,偶尔张三甲看不下去会给自己搞来一些肉干和果酒。
“先生真是怪人,人家都说君子远庖厨,先生却在那看着我把饭菜做好。欣儿的手艺也就是普通的农妇,先生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欣儿边说,边掀开地板搬出了一坛米酒。
“因为这是家的味道啊。”
吴王渡不由得说出了心声,看着欣儿倒酒都差点倒翻急忙纠正。
“你别误会,我只是太久没在家中吃过饭了,天天吃那群粗汉做的猪食。”
吴王渡接过米酒才知道欣儿说的米酒太柔是什么意思,还没有普通的米酒烈,普通的米酒往常几个人都几乎是当水喝的。
可这个米酒虽然太柔味道却没有那么淡,散发着阵阵米香还有一些别的香味。吴王渡一直半坛米酒下肚也没喝出来添了什么东西。
“先生这么喜欢这米酒吗?”
“嗯,我只是有些奇怪,这米酒有股奇怪的香气,以前从未喝过这样的。”
“先生喜欢就好,这酒是欣儿还是处子时酿下的,本来打算成亲那天喝,可惜用不着了。”
欣儿说着这话没有难过,脸上没有了以前的泫然欲泣,而是一片温婉,吴王渡只希望她心里也不要再难过。
等会,处子时酿,成亲时喝,这就是女儿红?不对啊,那不应该说处子,应该说幼时家父所酿,如果着重处子的话,吴王渡大概知道是什么酒了。
酒曲出来之前,都是在嘴里嚼然后发酵制酒,虽然有了酒曲之后,口嚼酒就没了。可还在很多地方有类似的习俗。
古时候解释不了发酵的原理,就把女性的身体和发酵联系在一起,就有了大概三种,一种是用处子,一种是孕妇,一种是绝经后的老妇人。
不过看着欣儿还算不错的样子,吴王渡也没怎么嫌弃,就当不知道吧,免得说出来两个人都尴尬。
“先生,那些救出来的女子。先生打算怎么办呢?她们多半也都是穷苦人,或被女干人所害,或是和欣儿一样。”
这还真是个大问题,关山的惯例是如果有照身帖,就送回原籍,外来的就地落户,年龄小的去育婴堂。
可吴王渡知道这些远远不够,如果他们原先没有家人,那孤身一人又能做什么呢?虽然如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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