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吴王渡差点自己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直到一张简单勾勒出城市轮廓的草纸交到吴王渡的手中,老板还侧过身子给吴王渡一一介绍。
“这家掌柜的你去过,她家最近新来了许多虏人女子,原先可都是贵族之女,那滋味,啧。”
“这家规模最大,大概有个姑娘,最近小的还卖过去两个雏。”
“这家倒是一般,可他们掌柜的不知道从哪搞的散,不知道掌柜的听过没有。那的姑娘啊主动诱人,比草原上的胡人女子还要精通马术。”
用的多了神志就会涣散,变成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野兽,还让人上瘾,不知多少人被搞的轻则精神异常,重则丧命。
好啊,黄赌毒三样被沾了个齐全,还真有这不怕死的。三个圆圈被朱笔勾了出来,都在城内,还好只有三家。
“就三家吗?城外有吗?那些村姑虽然皮肤糙了些,可也别有一番风味。”
吴王渡舔了舔嘴唇,老板感叹城里人就是会玩,口味独特,又开始介绍起其他的地方,有的在驿站附近的茶肆里,有的在乡镇中。
老板甚至还介绍起了一些王婶,李婶之类的人物。这些人散布在城内各处,给人介绍一些‘良家女",直接把客人拉到女子的家中,‘补贴家用"。
吴王渡摆着一副有些Yin邪的笑脸,可胸口却不断的起伏,几百个女子,几百个家庭,因为官府的纵容,沦落至此。
这明明是个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的年代,却因为赌,沦落的只能在脚踝上系个红绳来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如果连从未遭过灾荒和兵火的鲛珠城都是这个样子,那其他地方就可想而知了,可即便如此,关山也远胜中州,晚打过去一天,就会多一户百姓沦为历史的尘埃。
那些看场子的和那些泼皮都进来了,挽起袖子看着楼上那一节栏杆后的背影。
“大掌柜的,人都来了,不知道掌柜的想如何看摔跤。”
“好。”
吴王渡站了起来,正想安排一下再拖会时间让李子涵带着人赶到,一枚金闪闪的虎符却因为吴王渡之前气的不断大喘气从怀中掉了出来。
“虎符?你就是吴王渡?!”
“动手!”
吴王渡眼见败露抄起椅子就朝老板头上劈头盖脸的砸去,老板软软的倒地,女子的尖叫和泼皮的叫嚷冲破了屋顶。
同时冲破屋顶的还有四个用大锤砸破屋顶从天而降的锦衣卫。
还没走的赌徒贪婪的抓起赌桌上的银钱就要往外冲,可张三甲反应更快,灰布被扯去,拿着一柄长刀堵住了门口。
几个看场子的不知从何处抽出了大砍刀向张三甲砍去,可阵前斩杀百人的勇将又岂是几个地痞流氓能对付的。
伤口异常的平滑,两颗人头飞了出去,鲜血从脖颈出如喷泉般将张三甲变成了一个血人,两具无头尸体软软的倒下。
“守得住吗?要不要我去帮你?!”
喊话的是吴王渡,这也是吴王渡的狡诈之处。
让那些人误以为吴王渡比张三甲更难对付,要不然双拳难敌四手,自己这只人,吴王渡不想让张三甲因为来帮自己就让这些人逃脱。
可吴王渡不知道自己这完全是多此一举,百骑闯帝都的吴王渡,谁人不知?更不用说覆灭北苗三十万禁军。
“丢掉武器,跪下认罪,可免一死,组织赌博不刑期,赌徒也不过监禁半月,若是拿起刀可就是砍头的大罪。”
吴王渡也不清楚具体的刑律,可想必他们也不知道,先唬住了再说。毕竟堂下各色人等足有一百余人,张三甲最多累得汗流浃背,吴王渡可就不一定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