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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满脸的坏笑。
屋门被推开,熏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虽然浓郁芳香,可吴王渡却总觉得是为了掩盖其他的味道,不禁有些作呕。
一个身材略有些高挑的姑娘走了进来,只是向吴王渡伸来的胳膊上毛发略有些旺盛,虽没到西方人的程度,可吴王渡也看出这女子多半不是关山人。
吴王渡有些粗暴的推开了胳膊。
“你是哪里人?”
“虏人。”
虏人姑娘用有些畏惧的眼神看着吴王渡,开始害怕后边的事情。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总有些义愤填膺的懦夫,没有上阵杀敌的勇气,却会拿别国的妇孺抛洒心中的无能之怒。
“老鸨!老鸨!”
老鸨匆忙的进来,紧张的看着没脸不耐烦的吴王渡,问也没问就在虏人姑娘的身上又掐又拧。
“你这个***,还以为你家里是什么虏人贵族呢?连贵客都敢招惹,给我跪下认错。”
还没等吴王渡制止,姑娘就跪在了地上抱着吴王渡的鞋子,嘴里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吴王渡此刻心情很复杂,虏人确实该死,可既然国主的方针已经定下,那就要一视同仁。可这人又是从哪来的呢,军中竟然都出了蛀虫,再这样下去满清的覆辙仿佛历历在目。
“滚,小爷不是来听你哭的。给小爷找个水灵的,年纪小些的,最好是咱鲛珠城的姑娘,我就喜欢鲛珠城姑娘的口音。”
老鸨拎起姑娘一边陪着笑出去了,没过多久,门又被推开,吴王渡被彻底震惊了,真刑啊,想要个年纪小些的是为了方便套话,可吴王渡没想到年纪这么小。
只见这小姑娘眼眉低垂,明明没什么表情,可看着却像是泫然欲泣,眼神有些疲惫。身着一件明显有些大的素衣,漂亮的脚踝上绑着一根红绳。
‘下海系红绳,从良断情丝",一根红绳意味着没有***和最后的最严,小姑娘还坦露着让吴王渡立马扭过头的肚兜。
“你,多大了?”
“。我,我叫欣儿。”
声音还有一些童音未去,听起来让吴王渡有种良心备受谴责的享受。
吴王渡坐到了床边,想慢慢和欣儿说会话,可欣儿却极为熟练的想为吴王渡脱去衣衫,吴王渡用手拨开欣儿,正想开口却发现了伸来的那截白藕般细嫩的手臂上有一片淤青。
欣儿触电般的缩了回去,不住的摆手,把头低了下去。
“老爷放心,我很干净的,每次之后都会沐浴净身,店里也会换床单,不是那种病。就是一点淤青,过几天就下去了。”
吴王渡强行拉过欣儿的手臂翻过来看,触目惊心的淤青连成片,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擦伤的地方,甚至还有一些吴王渡也看不出缘由的红点,是针孔吗?
可这样的伤势似乎只用草木灰擦过,可明显来之前先用水洗掉了,手臂还是冰凉的。
吴王渡摸遍全身,好在身上还有一瓶应急的金疮药,把药粉倒出,敷在姑娘的手臂上,手臂入手如同羊脂玉般让人爱不释手,可吴王渡却没有一点心情去感受。
“没事的,他们都是这样的,我习惯了。像先生你这样的好心人,不多。”
一句先生说的很温柔,让吴王渡想起了那个在北苗时也喜欢叫吴王渡先生的那个红儿。
“你有家人吗?”
“我爹在我很小时候就走了,我娘也想不开投井了。我在外人家长大,外人每天都出去做事,很晚才回来。”
童养媳,在关山废止多年的童养媳竟然还有,育婴堂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童养媳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简单来说,童养媳是奴籍,那婚书就是一张卖身契,连几两银子上边都写的有。
而赌场也被吴王渡摸清了,如果说一个男的整日做事还能落魄到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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