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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而这些虏人,二十年了,还把我们关山人当做一头圈养起来随时就能挂上一刀的绵羊。”
“我说过,我要让全天下,至少我看得到的关山的子民都能过上混吃等死的日子。可从那些被掳走的人嘴里我才知道。”
“这二十年来,虏人明明可以种地,可以养牛羊,可以去海里捕鱼。可他们却非要去劫掠,每年都有几十、几百甚至上千的关山子民被掳走。”
吴王渡的胸膛仿佛有一股怒火要喷出,不断的起伏,白妙音轻抚着吴王渡的胸口,想要安抚这个不知道要去做什么的师弟。
“师弟,你要做什么?你别冲动,虏人覆灭在即,他们活不长了。”
吴王渡却抓住了白妙音的手,眼底浮现出一抹白妙音很少看到的柔情。
“我什么也不做,只是给师姐你带点下酒菜。”
“哦,对了。我在北苗一年多还干了一件事,那就是跟着张三甲学武艺,我不想再连累身边的人因为保护我而重伤甚至丧命。”
吴王渡转身离去,身后一百个护卫紧紧跟随在身后,谁也没有把脚步迈在吴王渡的前边。
“把酒给我温一下。”
“酒?葡萄酒也能温吗?”
白妙音疑惑的朝吴王渡的背影喊。
“那不重要!”
“那重要的是什么?”
“下酒菜!”
吴王渡的战袍留下了一道帅气的身影,刻在了白妙音的心间,哪怕时隔多年以后,白妙音总能回想起这个少年的身影。
“小姐?小姐?姑爷去做什么了?”
茴香刚从大营回来,就看到这奇怪的一幕。
“嗯?你回来了啊。他去给我带下酒菜了。张三甲呢?”
“他啊,和姑爷一样奇怪,刚才本来和我一起,看到之后就去府军中卫军营里了。”
刚打造好的鹿角被打开,斥候趴在草地上看到鹿角被搬开急忙就要起身去回报,可几发弩矢却破空而来将虏人的斥候再也发不出声音。
吴王渡腰间挎着两把苗刀,手上还握着跳刀带着一百人的护卫伏下身子潜行。而张三甲带着两支斥候同样奔出营门,开始和虏人周旋。
这几日斥候的交锋,双方都已见怪不怪。可这次,这二十多人的斥候却是在掩护他们那突然发神经的主帅。
这里本是一片寂静辽阔的草地,如今地皮被染成了红色,而各种兵器,箭矢,尸体,更是散落一地。
挑刀被吴王渡拖在后边,在这片尸横遍野的路上哗啦作响,不断的跳动,好似在和他的主人赛跑。
一里的路程片刻就到,虏人没有军帐,更没有搭起木屋,只有一堆堆不知道从何处搬来的柴火点起的篝火。
虏人也看到了这伙只有百人几乎是来送死的人,吆喝着纷纷起身。
吴王渡猛地站住,回头,刀柄和身子同时下压,刀柄被压出惊人的弧度,吴王渡完全不符合常识的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翻转,刀光在空中划出了半圆,积攒了吴王渡满腔的怒火。
刀势裹挟着人,人带着刀在空中轮劈,刀光闪过,吴王渡面前的敌人跪在了地上,刀口深入肩膀三寸,之后被一个巧劲带起,一颗人头就飞了出去。
张三甲带着的斥候解决了草地里趴着的斥候,就静静的跟在这百人的身后,举着劲弩,支援着其他的护卫,可吴王渡所在的地方却没有一支几方的弩矢飞过。
人总是要成长的,而吴王渡想做的是什么,张三甲非常清楚。
一个又一个敌人倒下,吴王渡扔下了刀口都崩碎的挑刀,师姐送自己的华丽苗刀握在了手中。
白氏虽是一介女子,可家学渊博,一套刀法不知传承了多少代。吴王渡虽只学得了三分形似,可也足够,白日里在龟甲阵中用来指挥的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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