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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个不小心透露出来的消息竟然会害死这么多人。
“还有别的人知道吗?”
“没有了,就那两个誊抄的知道,还被我做掉了。”
这人做事倒是滴水不漏,省了吴王渡很多麻烦,只要再把张方杀了,那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富家翁,你还在犹豫吗?你应该杀了我的,到现在还不舍得?杀了我就再不会有人知道了。”
“干大事而惜身,富家翁,你这样只会一事无成。”
吴王渡想过张方会向自己求饶,会到死都不服,没想到还会这样一心求死。
“那你签字画押吧。”
吴王渡拿出了一张罪状,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罪状,上边是卖国的罪名,过程就是哄骗那两个苗人来刺杀自己。
可吴王渡万万没想到,张方竟然不屑的揉成了一团,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几乎一样的罪状,只是写的更清楚。
脸上的笑有嘲弄,更有落寞,吴王渡也感受到了那种为关山奉献一生却兔死狗烹的悲凉。
也许这样的人放在一些人手里会更有用吧,可惜,自己始终做不到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吕钒睿!”
“末将在!”
“这个人已经认罪了,按律当斩。你带几个亲信,把他带到随便一处偏僻的地方,放了吧。从今往后,张方这个人就不存在了,更不许人再提。”
张方诧异的看着吴王渡,想不通这个人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会不舍得杀自己。
“这就是我行事的准则,去吧,找个好婆娘,踏踏实实过日子吧,忘记这一切。”
红儿,这也算是为你报仇了吧,虽然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事,如果没事的话,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让人联系我呢?
这阵风波很快就过去,比起百废待兴的北苗和紧锣密鼓筹备北伐的关山都算不得什么大事。
北苗原先有不少人都念着张方的好,可得知张方死了之后却没人去悼念,吕钒睿用不小心透漏出去的消息收拢个锦衣卫的人心。
大家都很默契的谁也不提,至于张方去了哪里也不再重要,那张罪状一出,大家就知道吴王渡和这个新的指挥使已经是非常手下留情了。
王浩然和关月忙着去训练新补充的部下和北苗组建的一万铁骑。
茴香则是带着白帝近卫军里的几个千户跟着吴王渡还有关山来的教官学习兵法。
李子涵一边在朝歌云梦学着那些根本听不懂的东西,一边要处理着和鲛人有关的那些事。
这位多半是最忙的,可刚当上新郎官却仿佛浑身都是力气,借着鲛人提供的情报,军功一压再压可还是一路朝着指挥使晋升。
洛晚风处理起政务更加的熟练,李子涵给吴王渡的书信里也无数次在暗示,这妮子似乎对关山的一夫一妻之类的抓的非常之严厉。
其他的内阁学士、六部尚书在短短几个月之后也再没人瞧不起这个突然天降的上司。
只因为鲛珠那丰厚的利润和克烈部被洛晚风敲诈来的战船,谁也没想到一个游牧民族竟然会有和关山水师一样多的战船。
那些个水师们终于都变成了水师,原先的水师一大半都是没有战船的,都是顶着水师的名号在防备北边的虏人。
洛国主带着一群人去了天翁国,又去了帝都,还暴露身份去了北苗,那天人山人海,苗人的热情几乎要淹没城主府前的那块空地。
之后是羌人、矮人的菌人国、靖人国,漠南漠北,扶风夸父,克烈三部。大好河山被一群人看了够,再回到关山已是来年三月。
要不是每日都有人回去奏报,内阁那群老头子几乎都要以为关山一直都是洛晚风做主。
吴王渡倒是清闲,可临近过年时,却又收到了兵部的调令,回关山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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