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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白发身影的幻想中拉了回来,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位羡煞其他富甲商贾(gu)的忠仆。
“嗯,马管家。城内的军士为什么会断粮?你们从白玲国运的粮呢?”
“少爷,兵火连天,外边就是禁军,商队也不敢公然运粮入城啊。”
吴王渡眉头一皱,虽然心头不忍,可当着外人,还是要摆出这份威严。
“怎么?跟少爷我也敢撒谎了吗?中州根本就没有水师战船,你们从白玲国走的是水路!你们就是怕北苗兵败,这些粮食欠下的账就没人还了。我说的对吗?”
“你们还敢把粮价抬到一两银子一石!还有王法吗?你自己说,关山的粮价是多少?!”
“吓傻了?来,我替你说,平年300文一石,丰年250文一石,灾年也最多400文,谁给你的狗胆?”
“要不是看在你为我吴家操劳一辈子的份上,我真恨不得砍了你。我吴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干商,给我滚。”
吴家的家风此刻彰显无疑,马管家立马摆出一副惊恐的样子,连连告罪,慌得想要跪在地上,可吴王渡立马‘嗯?"了一声,马管家又更谦卑的贴上来,仿佛一个狗腿子。
显然,两人的演技骗到了在场的人,不少人上来替马管家说好话,毕竟城内的粮价,吴家商会真的是良心的不能再良心了。
没错,这就是吴家的家风,靠着薄利多销和精湛的演技,辗转于列国,甚至有的地方受了灾,第一个救灾的不是官府,而是看到利润的吴家商会在拿着官府的钱赈灾。
“滚吧,去把该运的粮食运来,再给我多寻摸些酒肉,在江边摆上全城人都够吃的酒席,傍晚之前做不好你就可以真的滚蛋了。”
“少爷,这事老爷知道吗?就算老爷知道了,这得多少钱啊,一时之间,老奴也筹措不出来啊。”
马管家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演戏了,这笔开销,马管家只是粗略的计算就已经吓慌了神,吴家的所有商队忙活小半年兴许才能赚够。
一顿饭就这么花出去了,帝都最败家的王公子弟,不,就是太后那个败家老娘们也干不出这种事吧?
吴王渡此刻尽显豪气,比帝都的公子哥还要潇洒。
“不就是钱吗?人家都说我吴家商会富可敌国,这点钱拿不出来?我爹知道了又如何,我是独子,将来不还是我的。”
一众将领们都有些没转过弯来,毕竟这人刚才还说要溺死上万的俘虏给皇家送份礼,这又转眼间变成了一个败家子。
只有张三甲有些莫名其妙的欣慰,这才是吴枫那个老东西生下来的种该有的样子。
之前张三甲也想不通一个那么圆滑,女干诈的豪商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没‘出息",只想混吃等死的儿子,现在看起来顺眼多了。
马管家刚一头雾水的走,立马拍着脑袋回过神来,这可是借花献佛啊,堂堂的北苗之主,怎么会让一个关山的总兵这样收买人心。
后边等白氏收上第一笔赋税的时候一定会还上,不禁感叹着少爷果然是老爷的种,如此精明。
可马管家没想到的是,吴王渡真的只是想把这,排满江边的宴席和满城欢笑中度过的上巳节,送给远在关山的师姐。
该来的终究要来,无论吴王渡多不想与白氏碰面,可终究在城主府见到了被一众将军们众星拱月的白国主。
“末将吴王渡见过白国主,末将从关山为两国友谊而来,愿两国永结兄弟之盟国。”
“末将此次带来了关山的一千龙骑和府军中卫,愿为国主效劳,万死不辞。”
吴王渡一脸的正经,公事公办,没想到换来的是几声悄不可闻的嘲笑,呵,这群缩在后边的将军以为自己带的人少是吗?
“末将一路从漠北国,白玲国,中州,横穿三国国境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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