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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家里也没有哪怕是在山上的两亩薄田,他们走到哪里都被人既害怕又唾弃。
可他们知道一句话,一句苗人生下来就听过的一句话。
老祖宗留下来的土地,一寸都不能丢掉!
拿着弯刀的漠南骑兵杀到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晚到他们只能给这群高笑着窜进禁军大营拿酒坛的江湖儿女倒酒。
晚到他们只能说出一句,北苗不会亡。
王灵带领的骑兵,人数只有九千,这是白国主能搜罗到的所有战马,不,有不少是从商队买的。
几个月前还套着马车往返运货。
关山的胡马虽多,可路途遥远,白玲国虽然首鼠两端,暗中默许商队购置大批的粮草,却也不敢明着让关山的战马运来。
单人单骑,马比人宝贵,不敢一路骑着赶路,害怕掉膘,明明是骑兵,应该往返各处救活,可王灵的人却每次都要慢上半拍,被人叫做王不灵。
北苗全线崩盘之下,各处消息不畅,开始各自为战,别说是他王灵,就是白国主也被围在了白帝城,传不出一道军令。
王灵只好千里驰远,却不慎遭遇了围追堵截。骑兵被一群步兵围在了山岗上动弹不得。
等到想突围的时候却太迟了,沉重的鹿角前后围了三排,让人心生绝望。
可张大带着的漠南骑兵只用了一刻钟就解了围,手拿弯刀的漠南骑兵,俯下身子在禁军的脖子上轻轻一抹,就能透过皮质的护颈收割掉一枚年轻的生命。
而一坛坛的猛火油和特制的火折子,将鹿角烧的只剩飞灰。
猛火油火势浩大,遇水不灭,滚滚黑烟升腾而起,可一向爱惜战马的王灵却等不及火势熄灭。
他们如恶鬼般从黑烟中冲出,没有去看敌人在哪,也没有去和这支不认识的友军打招呼,拼命的朝着东面白帝城而去。
那里有他们的家人,有他们的战友同袍,有那个被吴王渡腹诽假仁假义、收买人心,却用生锈的铁钉下酒也要让所有人吃饱饭的白氏夫人。
中州人都觉得他们的皇帝是如父亲一般威严的存在,只是用听,就能感觉到那股王霸之气,和手握天下权柄,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霸道。
可白国主,或者说苗兵们更喜欢叫的白氏夫人,却给所有人一种老母般的慈爱,这样的人,为她死上一次又何妨。
这样的人,不管她做了什么,不管她要做什么,苗兵们都愿意追随在她的马后。
因为她说会分土地,那就一定会分,她说会让每个人都吃饱,那哪怕是挨饿苗兵们也相信白氏夫人也在跟着一起挨饿。
没听过白氏夫人的苗人都觉得这位北苗的新主人口出狂言,什么时候统治者能做到她说的那些,即便是参军也只是为了苗人心中那份共同的痛。
那份十七年前,忠心耿耿不愿与中州为敌选择投降却要被如此对待的痛,那份再也不想有中州人站在自己头顶大声说话的痛,以及心中那份从苗兵嘴里听来的隐隐的期待。
城西大营的将军与白沙门最为不合,他们的父辈在朝堂上就是政敌,延续下来后就是消极备战,攻起城来也是尽量保存实力。
不顾大局四个字在这位将军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甚至他还期待着白沙门兵败,也好狠狠弹劾他一笔,那自己说不定就是镇南将军了。
可昨夜白沙门带了一万多人去北面巡查,说是定在关口的一营将士没了消息。天大的机会降临到他的身上。
此刻若是攻陷了白帝城,那功劳可就全是自己的了。
两万人拥挤在城墙和宽阔的街道上,前方举着阔盾,后边紧跟着一人用大扫帚扫去地上的铁蒺藜,身后的弓手警惕的盯着屋顶和各处院落,谨防苗兵偷袭。
白沙门真是蠢到家了,一点铁蒺藜就让他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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