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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说红儿小姐没事,可红儿小姐也中了一刀在腰侧。回关山后他们就离去不见踪迹,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事。”
吴王渡痛苦的闭上了眼,真想骂这个北苗世子两句,可却说不出口,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该怪谁,或许只能怨自己任性,非要带走师姐才引来大祸。
白妙音看着吴王渡阴晴不定痛苦万分的脸庞止住了哭泣,拉过吴王渡的手。
“师弟,我知道你怨我。你想骂就骂我吧,不解气打我也行,别憋在心里了。”
吴王渡正想忍住内心的悲痛接着安慰师姐两句,一个青衣儒衫的男子走进屋内。
“吴王渡。我叫于瑞芝,关山的内阁大学士。刚才听守卫说你醒了就过来看看。”
于瑞芝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人,尤其是还面带哭容的白妙音有些不明就里。
“怎么了,这是?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郎中说你伤口最少要二十日才能愈合,刺客想必是贴近了射的暗箭,差点穿透后心。”
吴王渡和白妙音互相搀扶起来,坐在桌案前,收拾起自己的心情。
看到于瑞芝进来,吴王渡就明白了,自己是被洛国主直接接到了关山别苑,自己曾在外站岗两年,除了洛国主本人,其他人基本都认得。
看来洛国主对自己还真是看重,损失了那么多人还不怪罪自己,也许还在庆幸自己还活着吧。
于瑞芝没有再接着客套,都是聪明人,说的再多也没必要,上来就是开门见山。
“那天的那些刺客,你有看出他们是何方势力吗?我们也想调查,可那天知道细节的只有你和世子还有你的护卫。”
“他们俩都说认不出来,你应该可以认出来吧。”
白妙音略有些紧张的看向吴王渡,害怕只是一句话就引来北苗的灭顶之灾。
吴王渡却直视着于瑞芝,略作沉思,似乎是在回忆。
“那日,他们用了一种响箭,多半是草原上的吧?也许是胡人?可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于瑞芝瞬间就明白了,取下房间里洛国主经常用的舆图,指向了被标注的密密麻麻的扶风北部草原。
“吴王渡,你还记得你们下的那局将棋吗?就是决赛那天的三方混战。你执子的一方叫乞颜三部。”
“其实我们一直封锁了消息,大概半年前,那里凭空出现了三个拥有七万骑兵的游牧部落,分别是乞颜部、克烈部、兀良哈部。”
“胡人早已销声匿迹数十载,如果说是草原上的响箭,那多半就是这三个部族派出的杀手了,只是我也好奇他们为什么会去暗杀你。”
吴王渡松了口气,只要于瑞芝被骗过就好,至于凶手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吴王渡佯装吃惊,其实那天的棋局,吴王渡就猜到了些什么。
“竟然真的如此,那我关山的处境岂不是越发危险。”
于瑞芝低头浅笑,随后抬起头来看着吴王渡。
“吴王渡,你知道吗?你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藏拙,也就是俗称的装傻。其实你根本没必要,你早就从那天的棋局上看出了真的有那三个部族。”
“你为什么一直藏拙呢?你是害怕我和洛国主,因为咱们三个都是一样的人。你害怕我们会杀你而后快。可既然如此你就不应该在北苗表现的那么出众。”
吴王渡刚想出言解释,于瑞芝又紧跟着说。
“你在北苗那样,一是因为你真的想救北苗的百姓。二是你在炫技,你在疯狂对我们证明你的价值,因为我们已经发现了你,并打算重用你。”
于瑞芝看了一眼白妙音,又给吴王渡使眼色。
吴王渡会意
“于大人,世子与我是好友,无论什么都不会乱讲,你说吧。”
于瑞芝又在心里对吴王渡的评价上了一个档次,看来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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