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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不会就是自己的前世吧。
洛国主还在想着怎么驱赶这个慵懒的小子接过星火,却没想到白妙音这么简单就能做到。
后来吴王渡的妻子说了一句话,
“他就是个傻子,无论谁对他好一点,给他讲讲万千子民和家仇国恨,他都会傻乎乎的献上自己的一切。”
与此同时,驻扎北苗的禁军,哪怕是那个贪狠的阉人马琪都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篳趣閣
安静,太安静了。
从入秋开始,不管官府做的如何过分,也不见一支起义的苗兵。
往常哪月都得蹦出几十、数百人的反贼。拿着简陋的武器成为三十万禁军的军功。
马琪带人去富户、寨主的家里吃喝,索要钱财也再看不到苗人眼底的怒气。
就连献上来和自己做‘对食"的苗人女子也变得温婉可人了起来。
似乎所有的苗人都在一瞬间忍让谦卑到了极点。
莫非是这些苗人彻底屈服了?
但马琪不知道,北苗人原本只是存粮的地窖如今兴许比上边的寨子还要大。
白氏夫人此时正在地窖里会见关山锦衣卫驻在北苗的千户官。
“大人,先前不是说好了今年除夕举兵吗?为何要延后,我等已在此忍让十年了。”
“夫人莫急。我国本是要今年举兵攻伐中州,但扶风北部草原不知从何处来了数十万牧民。”
“如今国主分身乏力啊,求夫人见谅。”
“不需多,再两年时间,我关山必将北虏,乞颜三部剿灭。转过身来攻伐中州。”
“两年,又要两年。多等一日,就多一族人被那些禽兽所害,这些昔日苗兵头发都要等白了。”
“关山国若不助我等,我等也要自己起兵。”
转瞬间地窖里仿佛刮起了狂风,可听到这句话的北苗人都低下了头。
就连白氏夫人也自知失言,不再言语,抓着自己的衣裙好似做错事的孩子。
“夫人,这些年里,我关山子民为北苗付出了多少,您比我清楚。”
“我们什么都得不到,也什么都不想得到。却在这异域他乡埋了上千颗钉子。”
“你看看这些勇士手中的兵器,哪一样不是我锦衣卫的兄弟冒着杀头的风险偷偷运来。”
“我们可曾索取过一枚铜钱?”
“为何国主非要你们等着我们先举兵?是为了争什么首功吗?”
“还不是为了让驻扎北苗的禁军被抽调走,给你们减轻压力。用我们关山人的血来换得你们少死一些人。”
千户抬起头痛苦的挤着眼,想把泪水流回心里。
前些日子把铁器放在稻草下偷运的那些人里就有一个是自己的侄子。
兄弟三人,两人从军,大哥留在家里照顾老母,可大哥唯一的子嗣竟然就这么死在北苗。
连收拢尸体都不能,只能看着尸体被一根绳挂在城头。
可这种事情,千户却不想告诉别人,因为北苗人愧疚的眼神千户已经看的够多了,只是觉得自己没脸再回家。
千户在把眼泪挤回眼里,关山城里还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对着一个乞丐拼命的想挤出点什么。
“张三甲,我求你救救我儿子。我儿子被一苗羌女子骗到了北苗,怕是性命难保。”
“是你把他赶出家门的。”
“可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啊,我就这么一个希望。”
“刀”
“你的刀我赎回来了。”
两个家丁抬过将近三十斤的大刀,竟然和吴王渡所使的挑刀相似,只是刀刃更长,刀身更重,刀柄如出一辙用的黑檀木。
“把最危险的地方留给我。”
张三甲惜字如金,说完就起身去往吴父家中,反倒是吴父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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