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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柱侯,还带来了大量的文官,说是为洛国主考虑,刚开国百废待兴,正好有这些人帮着治理。”
“实际上嘛,连稚童都骗不过,无非就是想把关山如上柱国一般牢牢把控在皇室的手中。”
“洛国主当众羞辱了使臣不说,趁上柱国不备,带着龙骑府军卫深入上柱国境内千里。”
“诸侯国都被这个新起之秀的手腕震惊,要知道上柱国可不是虏人,更不是软柿子。”
“即便除去北方戍边的也足有三四十万军队,却不堪一击,被打的晕头转向。”
“可战后洛国主却放了所有的俘虏,撤回关山国内,两边开始谈判。”篳趣閣
“皇室自然不想就这么丢了面子,两边打打谈谈,最后皇室还是妥协了。”
“当时的皇帝才十几岁,大权旁落在太后手中。太后就默许了关山国的存在。”
“其实不管是上柱国还是皇室,哪怕是分裂的漠北国都有实力收复失地。”
“可他们对虏人海盗连年犯边不厌其烦,再加上下柱国人丁稀少就一直放任。”
“这也是为什么默许洛国主立国,因为打下关山国,得不偿失。”
“如果下柱国旧民知道,曾经世代心心念念的王师像商人一样计算着得失利弊,不知会作何感想。”
“两边就这么搁置了下来,各自陈兵边境却无争端,商队来往贩卖胡马和关山的优质铁器。”
“但那个小皇帝毕竟年少气盛,忍不下这口气。”
“可又不敢违抗太后的旨意,就组织了三十万禁军攻打苗羌。”
“真是可笑,我们苗羌虽然经年内斗,各自割据,但何时对中州皇室用过兵?”
“不管怎么打,可我们都知道自己是中州子民,胡人来时,多少儿郎一去不返。”
“当暗地里传来入胡的儿郎被暗害时,我们都没有举兵抗争。”
“我们忍气吞声,因为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我们的一片赤诚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是自称王师的三十万精甲,和北苗哀嚎遍野。”
吴王渡感觉到白妙音抱着自己的手攥成了拳,北苗千万口百姓怀着如此恨意的又何止白妙音一人。
“北苗挨着中州,最先沦丧。小皇帝本想一路南下,被各路大臣扣阙死谏,说小皇帝同室操戈。”
“刚还政于小皇帝的太后在‘万民‘的呼声中重掌大权,甚至废掉了小皇帝又换了个更小的皇帝,也就是如今的天子。”
“小皇帝贵为天子却被幽禁,小皇帝的姐姐长公主也不知去向。”
“因为本来当时的小皇帝就不是太后的亲儿子,太后只想要个听话的提线玩偶,是谁无所谓。”
“南征就此终止,可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已经被占据的北苗。”
“太后的亲信马琪作为监军就这么跟着三十万南征大军驻守在了北苗。”
“可北苗和关山国相比更小,又哪里养得起三十万大军。”
“更何况,那哪是三十万大军啊,那简直就是三十万强盗。”
“尤其是那个阉人马琪,横征暴敛,但凡家有余财的富户、寨主都被编织罪名查抄家产。”
“北苗全境几乎都是四六征税,官府是六。”
“再加上火耗,徭役,百姓苦不堪言,莫说天灾人祸,就是丰年,也有百姓家破人亡。”
“若是遭了天灾交不上赋税,呵,哈哈哈,你知道官府会怎么做吗?”
白妙音用快要哭出来带着恨意的笑声说出了八个字
“提甲追征!”
“狱为之满!”
“这就是胡人入寇时,我们为之奋战的中州吗?他们当真把我们当做自己人了吗?”
“曾经我们不种粮食种甘蔗,上贡给中州的红糖想必也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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