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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天!将酒来!”
内侍看了看国主,不知道该不该听这个凌云阁大学士的吩咐。
“去啊,于阁老是我兄弟!他的话就是我的话!”
内侍连忙退了出去,再来时端着满盘的酒壶。
国主两人就着银壶喝了起来,有种梁山好汉的豪迈。
“你也跟了我多年了,从起兵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也曾是个军中悍将,怎么到了今日唯唯诺诺的像个女子!”
内侍不敢吭声,跪地连称死罪。
“我说了多少次!不许跪!你是个男儿,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我同是一个脑袋,两个臂膀,又是同岁,为何跪我!”
“老洛,你看你又发这么大的火。好了,你下去吧。”
内侍跪着爬出了寝宫。
“老洛,此等事,非一日可成。再说,至少如今,整个关山国,也只会对你下跪。”
“不是因为你是君王,而是因为你是他们的希望。你在他们眼里就是神,他们跪的不是你,是神明。”
“还是你老于有远见啊,没有让我急于攻伐天下,而是静等这些少年成长起来。”
“说真的,看着他们每一个人,我都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你我,只需一颗火星就能让这些少年郎燃遍整个中州。”
于瑞芝喝了两口酒就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看着对坐的洛国主也放下了酒杯,两人相视一笑。
“罢了,待你我功成身退之时,再痛饮这胜利之酒,我先去处理公文了。”
于瑞芝退了出去,那神采奕奕的步伐让洛国主艳羡不已。
寝宫的门从外关上,寝宫里又变得冷清,劲风的呼嚎听起来如同金铁碰撞的战场。
一个黑影从房梁上下来,恭敬地站在国主面前。
“国主,吴王渡今日夜间在驿馆落脚,随行女子叫白妙音是北苗人,家中颇有势力。”
“嗯,令锦衣卫沿途秘密护送,北苗分部全力配合,最好在北苗生起一些事端,但不要露出马脚。再派一队飞龙骑暗中保护,露面的话就假装成那小子派的人。”
而国主嘴里的那小子全然不知被盖上了个黑锅,还在逗自家妹子。
眯眼的兔子被算计着,驱赶着,终于踏上了人生的第一个战场。